陈渊出了口气,“与黄薇野外搭档那次,林锐从来不防水。”
“呵,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林锐轻松的耸耸肩,语气缺编的正经,“在我们野外对战的前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我觉得有问题。”
“白杏遇袭。”陈渊没有看林锐,依旧看着窗外的雪。
“不解释,等我弄清楚再跟你说。”林锐转过身,靠坐在窗台上,长腿微曲线条随意而优雅,与陈渊的挺拔形成鲜明的对比又似乎有着天衣无缝的和谐。
“你呢,为什么同意?”林锐看着酒杯里的红酒漫不经心的问,却在最后做了解释,“我说为什么或破天荒同意给她作指导。”
陈渊也转过身,沉默片刻微笑道:“她很有正义感。”
“只是这样?”林锐偏头看着他。
“还有什么?”陈渊平静反问,微笑挂在他的唇边。
林锐摊开手耸着肩将长臂搭上他的肩笑出声,“无论什么理由,你做了正确的决定。”
“还好。”陈渊淡淡回答。
“她跟初醒的关系好像不错啊。”林锐有些风凉的说,似乎故意想要刺激一下陈渊。
陈渊微一点头,还是一贯的表情,平静的语气,“初醒跟姚染的关系,似乎也不错。”
“咳咳”林锐做作的咳了两声,不伦不类的笑立刻刹住,扁了扁嘴,“我跟你没法交流,找破晓去了,我给他准备了大礼,既然你向来喜欢独处就一辈子一个人待着吧。”
生日会的尾声,大家给敞口破晓轮流敬酒,感谢他为基地做出的贡献,祝他身日快乐。几乎每个单位都给长空破晓准备了礼物,要好的几个人更是每人一份。
托萧小纯的福,贺梦麟总所没有空着手来,送来长空破晓一支钢笔。
犹豫林锐要给长空破晓送大礼的事传的太过沸沸扬扬,因此很多人这一刻其实都是在等待林锐的礼物。
大家都在纷纷猜测,什么镶钻剃须刀,什么精品内裤啊……更有甚者,连充气娃娃都猜到了。反正林锐够怪咖,送什么都不为过。
但当林锐真正打开精美的礼物包装盒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甘梅糖,一盒老式甘梅糖,记忆力好像谁都吃过的零食,那种最廉价最普通的儿时,如今已经在市面上脱销好久。
“怎么是一盒甘梅糖啊?”萧小纯最先发问,在场的人们均是百思不得其解。
生日会结束后,天空中飘下了小小的雪花。
“你说他会喜欢谁送的礼物?”贺梦麟问。
“这个嘛……”林锐买了个关子,“总之应该不是你们这些小姑娘的。”
贺梦麟不屑的哼了一声,“你就这么自信他一定喜欢的礼物是你送的?”
“那倒不一定喜欢。”林锐的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微叹之下白色的呵气在空中出现,他很孩子的伸出手,接住空中飘下的一片雪花,“但一定是他最难忘的礼物。”
“有时候我真纳闷,你那些狗都嫌弃的自信是从哪里爆出来的”萧小纯道,“凭什么你的礼物他就最难忘?”
“因为,呵,我是唯一一个在通感状态下打败过长空破晓的人”林锐说完摆摆手朝前走去。
当晚当所有的朋友都已离去,长空破晓带着微醺的醉意走进没有亮光的卧室。他手里抱着一只不大的盒子坐在桌边。
借着窗外昏黄的灯光,长空破晓的手指划过盒盖,轻轻地叹息。
甘梅糖……已经记不住的味道……
一丝苦笑挂上他的嘴角。
很多人说长空破晓是千杯不倒,从未见他喝醉的样子。今天他也觉得自己很清醒,却的的确确是醉了。
有时候一个人喝醉很容易,只要他想醉。
老旧的合租走廊上,七八岁的瘦高男孩不由自主的咬住下唇站在一扇露着门缝的红漆木门外面,不安的听着房间里不堪入耳的男女谩骂和碗碟砸碎的声音。
当一切杂乱的声音恢复平静后,木门被打开,拿着小学语文课本的瘦弱小姑娘低头走出来,反手静静地关上了门。
“奕璇……”小男孩上前一步喏喏出声。
女孩低低的叹口气,摆摆手,低着头向走廊的另一边走去。
小男孩转身紧紧跟在她身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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