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的地,镜湖南侧不远处的新宇花园。12栋4单元302户,这是女尸鬼的家,独角鬼为她梳头的地方。
站在门前,陈玄谛抬手敲了两下。半天也没有动静。
“看样子是出去了。”我道。
陈玄谛当即取出鬼牌放出了阴少爷,让它鬼体虚无的去里边查探情况。过了一会儿,阴少爷就出来了,它木讷的汇报说:“空荡荡的。不过卧室之内有不久之前残留的鬼力气息。”
“干的不错。”陈玄谛抚摸了下它脑袋,就将之收回鬼牌,说道:“我们去单元门外边等她回家。”
今天阳光挺好的,我们为了掩人耳目,就买了一副扑克,蹲在单元门斜前方的空地,开始玩起了斗地主。由于我和陈松不怎么会,陈玄谛先教完了规则。接下来就一发不可收拾,战况激烈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夜幕即将驱散阳光,却一直不见女尸鬼回家。
“先别玩了。正事要紧。”陈玄谛这把正处于劣势,他索性将手里的牌一撒,释放出阴少爷让它浮到楼顶监视着下方,我们接着来到不远处的自助餐厅一边吃一边等。
他之所以没让阴少爷近距离的藏身,是因为尸鬼的知觉极为敏锐,太近就会有暴露的风险。
渐渐的到了晚上九点,我们不好意思再赖在餐厅,服务员们看向这边的目光也特别不友好。我们就起身离开换到了一家ktv。我和陈松敞开了嗓子一首歌接一首歌的唱着。陈玄谛几乎崩溃的把我们的麦克风没收,我和陈松无奈的对视,纷纷往沙发上一躺,包房里边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陈玄谛点播了优美动听的纯音乐。这对于我这粗人来说算是一种煎熬。
过了不久,我尿意上涌跑去上厕所,但出来洗手时,女厕门走出来一个女人,她满身的酒味,脸色却是白的而非潮红之色,但口红和眼妆化的较浓,显得十分冷艳。
我心头一震,这该不会就是我们等了一天的女尸鬼吧?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下意识的凑上前抬起手顺着这冷艳女人的低胸领口探入摸向她的心窝。
“啊?!”冷艳女人完全被我这出其不意的举动惊在了原地。
下一秒,我脸色变得阴晴不定,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极为精彩。自己的掌心隔着那块儿温热的软肉竟然感觉到了心跳。呃…;…;心跳?
温热的皮肤…;…;
心跳!
她不是女尸鬼!
这可就尴尬了…;…;我惊慌失措的一时不知该怎么收场,就保持着这姿势不动。
“啪…;…;!”冷艳女人撤开半步,甩手就对着我脸抽了一巴掌,她啐骂道:“死流氓,我跺了你的手!”
“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似得赔着不是。
“见过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你这么毫无预兆的不要脸的。”冷艳女人眸子中闪着怒雾,她拉开跨包的拉锁,手往里边一放,再拿出来时赫然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蛇形剑,细的就像丝带一样,却犹如蛇身,我看在眼中有种它在游动的错觉。
不仅如此,剑柄上的挡处像嵌着一只黑色的蛇头,竖起的红色瞳孔无论我在哪个方位都觉得它在阴冷的盯着自己。
凭小包藏大剑这一手,我再傻也猜到她也是玄师!
令我欲哭无泪的是,不经意之间,身上一个地方还本能的起了反应。我脸色滚烫的侧过身说:“这位大姐,真的误会了,我一句两句也解释不清啊…;…;咱先把剑放好,去我的包厢坐下来喝杯茶让我慢慢跟你解释,如何?”
“敢做不敢当,闭上你的狗嘴…;…;”
说时迟那时快,冷艳女人挥舞着这把妖异的蛇剑横扫着劈向我身侧这只触摸过禁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