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场闹剧,总会有收场的时候!”
“就算是场闹剧,只要我不说散场,谁也别妄想结束掉!”沈凡白目光森森的看着面前的李安然,浑身充满了敌意,只要是觊觎他媳妇的,都是敌人!
“这可由不得你!就想现在,她要飞舞,你也阻止不了!”李安然抬头看向台上的萧瑟,就在他们说话的空当,台上已经多了一个钢管。
而萧瑟在众人的呼唤下一把撕开了自己长长的裙摆,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踮起脚尖,迈着轻巧的步伐来到钢管面前,就在她即将起舞的瞬间,沈凡白忽的冲了上去,二话没说将人拦腰扛上肩头。
敢在他面前勾|引男人,当他是死的吗?
沈凡白这一举动立刻引起群众的不满,屏住呼吸等待的钢管舞就这么泡汤了,众人怎么能甘心,纷纷冲了上去,沈凡白见此,对着人群之外看好戏的白逸航命令道:“解决掉!”
说完,宛若君王一般扛着他的王妃闪人!
沈凡白没有直接扛着萧瑟离开蓝调,而是一脚踹开了他们经常喝酒的包厢门,里面陆煜城正左拥右抱跟性感美女玩看手相的游戏,沈凡白一出现,目光凌厉的朝他们一吼:“立刻给我消失!”
这一吼吓得那些美人浑身哆嗦,陆煜城拍了拍她们的肩膀,安抚道:“美女们,你们先出去等我一下,我安抚一下这条火龙!”
一行人乖乖退了出去。
沈凡白走到沙发边,一边将肩膀上的萧瑟丢在沙发上,回头对上那个碍事的家伙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陆煜城微微一愣,视线透过他,停留在刚从沙发上坐起来的萧瑟身上,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暧昧的笑了笑:“呵呵,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我这就给你挪地儿!”
“那还不快滚!”沈凡白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
陆煜城摇摇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踱步朝门口走去,临走前,不忘回头叮嘱道:“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女人是花,得细心呵护,辣手摧花是要不得滴!”
陆煜城离开,偌大的包厢中就剩下他和萧瑟两个人,萧瑟被摔得眼冒金星,终于缓过神来,怒气冲天的瞪着这个该死的男人:“沈凡白,你抽什么疯,你想摔死我吗?”
沈凡白捏着酒杯,仰头将一杯烈酒灌下肚,目光森森,咬牙切齿的说道:“摔死你?你说对了,现在我真恨不得弄死你!”
萧瑟被他眼神瞅得浑身哆嗦了一下,心头怯怯,面上却还要死撑着,脖子一昂,挑衅道:“有种你就来!”
沈凡白猛的朝萧瑟逼近:“你以为我不敢吗?”两人的距离只有一厘米不到,他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一瞬间燃烧了她的心。
萧瑟被这么一吓,只觉倍加委屈,伸手抓了个抱枕朝沈凡白的脑门砸去:“混蛋,让你吓唬我,让你吓唬我,我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混球!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敢不敢丢下我,我打死你,打死你!”下午百货商场遭受的委屈一股脑冒了上来,萧瑟鼻子一塞,眼眶一红,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抱枕对准他的脑门砸了过来,弹了一下,掉下地上,沈凡白顶着一头凌乱的碎发,面色讶然的看着面前这个完全没有预兆嚎啕大哭的女人,俊俏的脸蛋纠结起来,眉毛皱成倒八字,手伸在半空,愣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萧瑟的眼泪晶莹透亮,像是水晶般一颗颗顺着脸蛋滚落,她从来不哭的,只是今天太委屈,压抑到极点,这眼泪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像是山洪爆发一般怎么都停不了!
萧瑟的哭泣不是猫咪那样细声呜咽,也不像那些矫情的大小姐雷声大雨点小,萧瑟是雷声大雨点也大,她是在撕心裂肺的嘶吼和控诉,诉说着她的委屈,她的不甘。
沈凡白坐在一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耳边像是在打雷一般,轰隆隆的,震得他脑袋一片空白,看着她眼角滑落的水滴,沈凡白像是被绳索勒紧一般,生疼生疼的!
“你……别哭了!”沈凡白说出的话显得异常笨拙,四处摸了摸想要找到面纸或者手帕什么的,却找不到,脸上不禁有些焦急。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萧瑟哭的更凶,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焦急的脸,萧瑟的委屈中掺杂了一丝愤怒,不都说女人哭的时候,男人是最好的手帕吗?为什么这个混蛋连面纸手帕都没带!
差别待遇啊!萧瑟越想越觉得不公平!气愤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泄愤似的将眼泪鼻涕全抹到他的袖子上。
沈凡白看了一眼惨遭蹂躏的高级定制西装外套,脸刷的黑沉了下来,这女人为什么连哭起来都这么欠扁呢!
“闭嘴,不准哭了!”沈凡白快要抓狂了,他最应付不来女人的眼泪,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大不了他甩脸走人,可是这女人是自己老婆,他闺女的妈!想走也走不了,只能板起脸,用对付那些花痴下属的方法对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