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净。
这是黎姝墨此时唯一的感慨,是的,整个屋子都被收拾地十分整洁,甚至看不出丝毫人居住过的痕迹。
而且屋子里的装饰无一处不显示出主人的格调和品味。
楠木的椅子,加上红杉木的书架,黎姝墨差点儿就以为自己是穿越了,才会看见这么古古色古香的房子,最主要的是屋子里细小的摆设都看得出来主人的用心。
无一处不协调,无一处不典雅。
这若是一个穷人家能够布置起的话,黎姝墨都要开始怀疑自己其实一个乞丐了。
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
可是除了这些,屋子里竟然没有一丝一毫是异常,甚至正常到不能更正常了。
龟毛而又小气,有着近乎偏执的坚持,黎姝墨看完秦乾的家里唯一得到的结论就是这个。
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并且还是十分危险。
一个男人,能够将典雅与危险结合在一起,并且只留给人和蔼印象的时候,这个男人就已经是霸王了。
看来秦乾的消息,他们掌握的还是太少了。
黎姝墨在屋子里探寻了一阵,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可用的信息,这才开始一间一间地搜索了起来。
冷静而又睿智的黎姝墨此时竟然有些震惊。
屋子里除了布置奢华了一些,竟然没有任何可用的信息。
突然,她的耳中传来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这些声音毫无规律可循,但是不多久就会重叠在一起,意外的和谐。
黎姝墨的眼睛一亮,终于找打了一些关于秦乾的消息了。
嘴角微微上扬,手还没有接触到门把,立即撤了一步,戴上了随身携带的手套这才推开门。
既然这里是关着门的,说明这个地方是十分重要的。
既然重要,她就更要看看了,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门,吱呀一声应声而开。
钟表,满屋子的钟表,每一个钟表下面都标注着城市的名字。
难道她们都猜错了?其实这个男人是一个修表的?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表哥啊。
黎姝墨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起来,看着在墙上各色各样的钟表,心中却在默默的盘算,这个男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规律将这些表挂在墙上。
突然之间,黎姝墨发现了一个问题,除了两只表,其他的都在正常地摆动着。
而那两只表,其中一只标着z市,而另外一个就是k市。
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是早就已经寂灭的城市,而另外一个是目前萧凌然呆着的城市,这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么?
只是此时的黎姝墨并没有想到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叫做秦乾的男人十分不简单,若说是普通的商人,就算是要出差也用不着将所有城市的时间表全部都弄一份儿吧?
最重要的是,他的气质。
他能够骗得了苏琳,可是秦乾骗不了黎姝墨,他绝对不止是一个商人那么简单,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对利益毫不在乎的商人。
黎姝墨又在屋子里逡巡一次,确实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家里收拾地十分整齐,角落里都不见灰尘,看来这个人不止是有强迫症还有洁癖,因为家里书柜里的书是按照字母依次排列的。
即便如此,黎姝墨依旧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怎样的人。
透露出来的信息太少,而且就算是这些信息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黎姝墨的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些东西是他故意要给自己看得,也就是说其实这个男人早就已经猜到了自己对他的怀疑,也猜到了自己肯定会来这一趟,所以才会那般肆无忌惮。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男人就太可怕了。
比她之前遇到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可怕,这种深沉的心里到底是要怎样的人才能够有呢?
一无所获。
黎姝墨正要从屋子里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以及苏琳的提醒声。
“秦叔叔,吃了饭再走嘛,熊熊这么喜欢你,你再玩一会儿嘛。”
沧桑而又儒雅的声音带着三分遗憾,三分疏远,三分拒绝,还有一分莫名的情绪说道,“苏琳,谢谢你。但是我刚刚接到电话,我现在要出差一趟呢。”
苏琳瘪了瘪嘴,一脸的不高兴,但还是笑着说道,“路上小心。”
门是走不了了,又只剩下窗户了。
黎姝墨纵身一跃就直接落在了院子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黎姝墨一脸心安理得地走了出去。
秦乾打开门的那一刻,嘴角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
手指在门上轻轻敲打了一阵,这才踏脚走了进去。
黎姝墨将身子摊进沙发里,神情凝重。
“怎样?”
夏晋凑到了黎姝墨的身边低声问道。
苏琳好不容易才把熊熊哄睡着了,一脸谄媚的样子凑到了黎姝墨的面前,“怎样?什么问题?”
黎姝墨摇了摇头,“没有问题。”
“看吧,我早就说了没有问题的呢。多好的一个老人啊,说不定是家里人不愿意和他住在一起,或者说是他本来就是孤寡老人呢。唉……你们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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