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难过,就努力抬头望天空吧,它那么大,一定可以包容你的所有伤痛。
我记得,小时候妈妈喜欢抱着我去荡秋千,我家楼下的花园里就有秋千,青青的藤蔓缠绕着绳索,坐在上面仿佛闻到了春天的气息。
我总是喜欢把秋千荡得高高的,喊着:“妈妈,帮我推推,再高点,再高一点,哇!”
有时候荡得太高了,妈妈就担心地说:“琼琼,小心一点,手抓紧了,别摔出去。”
有一次真的摔了出去,手臂脱臼整整疼了半个多月,吓得妈妈半年不敢带我去荡秋千了。
那个时候嫌妈妈不带我去玩了,老是抱怨她,生闷气,还赌气不吃饭,真是被宠坏了呢。
爸爸呢,他因为工作忙,陪我的时间不多,可是一有空,就会陪我画画带我去游乐场,爸爸在我的印象里既是个严父也是个慈父。因为我犯错时他就会板着脸教训我,那个时候我就非常害怕,见着他就躲,都是粘着妈妈走路。可是爸爸从来不动粗,他没有打过我一次,他说动手教育孩子的父母不是合格的父母。
爸爸,妈妈,琼琼好想你们啊,不知道你们现在在哪儿?是不是在天上看着我呢?你们有没有想琼琼?
我呆呆的看着天空,觉得看得久了,总能看见他们的影子。
“阮琼!你干什么你给我下来!”背后突然一身大喊,吓了我一跳。
我转过头去看,是丽莎,只见她一个箭步冲过来从背后紧紧抱着我将我从窗台上拖了下来。
“你个死孩子,干什么这么想不开?跳楼能解决什么问题?有再大的事也得留着命才有转机啊!死是懦夫的行为!活着才有希望!”她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教训。
我哭笑不得:“谁要跳楼了?我真是差点被你吓得掉下去。”
丽莎狐疑地看我:“真没有?那你爬窗台上干什么?”
“我就是看看天,整天看天花板那天花板都快被我瞪出个大窟窿了。”
“就你贫。”丽莎点了我头一下,“今天可以出院了,等下我给你去办个手续。”
“好。”
办完出院手续丽莎叫我在她那儿住几天,我拒绝了,我说我要回去整理整理思绪,我向她保证不会再出事的。丽莎这才半信半疑地放我走。
其实我本来就是哄她的,她为了我忙碌了这么几天,画廊都顾不上,我都不好意思再打搅她了,我总是这么让她操心。
可是现在我真的不想回那个家,一回去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一准全飞回我脑子里,这明显违背了我想去淡忘的初衷。思来想去还是无处可去,最后我去了一家酒吧。我需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这样或许能获得短暂的平静。
我一个人在吧台喝得半醉,可不知道为什么,喝得越醉我就越想起青尧,想起与他的过往,那些曾经的虚无的温暖。呵,我到底还是放不下他么?即使他对我做再过分的事,我都无法对他失去感情,所以这两年来我都是在自我催眠中度过,我宁愿活在自己的幻想里,也不愿去面对那残酷的事实。我很傻么?
一个男人靠了过来,色迷迷的眼神打量我,我不理他。他轻佻地说:“小姐一个人?没人陪多寂寞?”
“你才是小姐!”我瞪了他一眼。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别介意,妹妹你这么孤单,不如和哥哥我做个伴?也好相互……抚慰抚慰。”他伸手想搂我的肩,我烦躁地一把将他的手拍开。
他有些不高兴了,拉住我胳膊说:“别这么扫兴,大家来这里不就图个乐子,装什么装。”
我也怒了,我一把拎起酒瓶子学着丽莎那霸气的样子吼:“姐姐我心情不爽,再烦我小心你脑袋!”我凶巴巴的瞪着他,那男人果然被我唬住,眼睁睁看着我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了。
我一路晃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看了看镜子里自己那不人不鬼的样子,苦笑一声,阮琼你真是自找的!
一转身和一个女人撞到了一起,我脱口:“对不起,对不起。”
那女人没理我,径直往里走去。我却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
“青橙?”
那女人不悦的瞪了我一眼:“你谁啊?认错人了吧?”甩手走了。
我定了定神,回想了一下那女人浓妆艳抹的样子,一身的半透明黑蕾丝裙,足有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这怎么可能是青橙呢?我真是喝醉了。
我揉着太阳穴往外走,忽然听见有人迟疑地叫:“阮琼?”
我回头一看,是个男的,脸上半拉胡渣,头上戴着一顶牛仔帽,头发长至耳垂,一身休闲装。这人的打扮给人一种流浪人的感觉。我看了半晌,就是想不起是谁。
他走过来说:“你是阮琼吧?我是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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