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名年轻男子一脸坏笑将手搭在傅青尧肩头说:“对女人这么凶干什么?一点男人风度都没有。”他对我友好地笑了下,说,“行了,这位可爱的小姐,我跟青尧有很重要的事要谈,这买卖可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存啊,所以只能麻烦你先给我腾个时间咯?等我谈完了剩下的一整个晚上青尧都是你的,好不好?现在呢,你就乖乖回家去等着,我保证青尧事情结束就回家,行不?”
我看他那真诚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闹,磨蹭了一下还是妥协。虽然我不认识他,但我愿意信他一回。
可是,青尧终究不放过我。
“我跟她没什么好说的。”冷淡的语气,他甚至不看我一眼,“罗秘书,找几个保安把她架出去。还有,以后别再随便放人进来。”他的眼神扫过前台,那两个前台小姐吓得差点趴在地上。
傅青尧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身后的人也全当我是空气一般。罗秘书真的找了保安来,他们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奋然挣脱了他们的挟制,冲着傅青尧的背影大喊:“傅青尧!你越躲着我,我越要一直缠着你!我是你妻子!不是你的情妇!”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我的力气也在一瞬间抽尽,被拉出去的那一刻,我的神情变得那么悲伤。
宽大的办公室里一尘不染,罗秘书小心地将门关上退了出去,室内的气压瞬间变得极低。
傅青尧疲倦地靠进皮椅里,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魏东州看他那样子真是不忍心,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打算这样下去多久?半年?一年?三年?何必这样磨人磨己。”
傅青尧闭着眼休憩,淡淡说:“不会很久,最多半年,就会结束。”
“那只是你的想法,很多事情是不受控制的,尤其是感情。”魏东州喝了一大口凉白开,喉咙发出咕嘟嘟的声响,“你这样对阮琼公平吗?我今天见到她,我真的觉得她很可怜,她是被你折磨成这样的。”
“东州,别说了。”傅青尧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有些不悦。
然而魏东州却继续说:“青尧,我跟你同窗多年,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并不比阮琼好受,所以我不想再看你继续折磨自己!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爱阮琼,却还是能……”
“东州,你既然说懂我,还要这样问么?”傅青尧冷冷打断他的话,眉头紧皱,“你又不是不知道鹏臣公司处处与我为难,上次差点中他们的道,我现在绝对不能行差踏错,不然亡的不仅仅是傅氏,还有上千人的生计。”
说到这个公司,魏东州的脸色也凝重起来:“鹏臣这个后起之秀自上市后就处处针对你傅氏,看来他们不仅仅是想取缔你傅氏的地位,更甚者,是想吞并。青尧,这次投标被你中标想必对沈云臣也是一个不小的冲击,他这人生性胆大,没有什么不敢做的,我担心他还会在背后搞鬼。”
“这个目前还不担心,沈云臣以为这次投标胜券在握早就买好了地,如今泡汤了还有一堆善后事等着他处理,短时间内他应该不会再有动作。不过他背地里与纽蓝茵集团接触的事我略有耳闻,一旦他与纽蓝茵合作,那我傅氏将没有丝毫抵抗之力,所以……”
“所以,你宁愿放弃自己的感情,是吗?”魏东州叹了口气,原先的指责也变成了无奈,“嫁给你这样的男人,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傅青尧没有说话,他向后倚进皮椅里,脸上的神情被阴影覆盖。
我再也淡定不起来了,以前,我总还心存幻想,青尧对我还有感情,一切都还可以挽回。可是,他在公司里那样对我,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可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我变了,渐渐变得连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最近这一段时间,我像个疯子一样地四处打听、跟踪青尧。他越要摆脱我,我就越要粘着他,即使无法近身,我也要让他时时看见我。我还要知道他是不是有别的新欢,又或者,是旧爱?
青尧在公司处理事务,我就在楼下等,一旦看见他我就上去闹。因为上次的事情,公司里的人一看见我都跟防贼似的时刻盯着我,生怕一不留神被我溜进去打扰了傅总而使他们工作不保。但是我知道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包含着什么意思。没人相信我真的是傅总的妻子,想必都以为是哪个被甩的情人得了失心疯吧?
哈,我才不关心这些,随他们怎么想好了。
青尧出去谈生意,我就一路跟着,在他谈生意的地方蹲点。但其实大部分时间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即使这样,我也丝毫不气馁,我仍然坚持不懈地进行着我的粘人大计。
慢慢的,青尧真的被我弄得烦不胜烦,每次我上去闹他就让手下把我架走,一次,两次,无数次后,他终于不再沉默。
“阮琼,别这么幼稚好不好?”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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