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问题了。”
“那就好,对了,宫清城真的站不起来了?有这么严重吗?”
温简这一问可把余正难住了,他不想对温简撒谎,可是大老板为了追回夏小姐而撒了个善意的谎言,他身为一个下属若是出卖了大老板,好像也有违职业道德吧?他一阵窘迫,憨憨地一笑,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医生 科学家得再观察观察,啊,对了,我听说夏小姐要搬出来了是吗?”余正找机会转移了话题,背后冷汗涔涔。
温简露出一抹怅然之色,“连你也听说了?是啊,末末姐要搬走了,这几年末末姐都和我们住在一起,和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这突然间要搬走,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吗?”
余正叹了口气,“以后我多陪陪你。”
“才不要你陪,我公司同事朋友多得是,要陪也轮不到你。”
“好了,别说气话了,你那些同事朋友闺蜜啊什么的能和男朋友相比吗?你放心吧,以后除了工作的时间我都陪你,把女朋友伺候开心了才是一个男朋友该做的事!”
“你什么时候成我男朋友了?别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
温简白了他一眼,就是不肯承认。
其实他们俩的关系从普通朋友一步步发展,除了没进一步的动作之外已经和男女朋友没什么区别了。况且温简觉得余正挺不错的,和他在一块儿也觉得很安心,这种安稳的感觉正是她想要的,所以并不排斥和他继续发展下去,只不过两人谁都还没有戳破这层关系,今天余正以男朋友自居,温简虽不承认,但心里还是欢喜的。
余正见她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伸手握住她放在桌上的纤纤素手,非常无耻地说:“我就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就是你男朋友,反正从今儿开始你就是我余正明正言顺的女朋友,谁要是敢说咱俩不是一对我就跟谁拼了!”
温简掩饰不住的笑,“你都坐轮椅了还跟谁拼?”
“我今天坐轮椅不代表我明天坐轮椅是吧?况且这是为了救咱女朋友才受的伤,咱光荣!”余正现在耍起贫嘴来也是杠杠的,“媳妇儿,是这样的,我想过两天请你哥吃顿饭,毕竟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你哥也就是我哥了,我也该和咱哥好好处一处了,以前有什么误会的都解释清楚,以后咱俩顺顺利利的交往,你看好不?”
温简听他一口一个咱哥只觉得好笑,好笑又开心,笑着说:“随你的便,你要是能约到我哥你就请吧,反正他最近挺忙的。”
“那就是再忙也得吃饭是吧,没问题,这件事就交给我了。”
温简默默地看着他,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脸上泛出恬淡的笑意。
自从宫清城进医院之后,安绿真一直没有去看过他,实际上她哪儿也没去,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间警察来过几次问她与林逸轩的关系,还问她究竟知不知道林逸轩绑架夏末和宫清城的事,她自始至终都一口咬定说自己不知情,大概是因为林逸轩把所有罪名都揽在身上了,之后警察没有再来,只是其间安绿真在谭青陪同下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了,如今连宫清城都知道她肚子里怀着的孩子是林逸轩的,而林逸轩这一被抓进去估计不是一年半载的事,她是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只是和宫清城之间就这么结束了,她始终心有不甘。
可心有不甘又能怎么样?得不到的,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强求,她依然一无所有。
不时有新闻传来,说夏末又出现在医院里,甚至还有媒体拍到夏末推着宫清城在医院花园里沐浴着阳光散步的画面,那画面那么恬静美丽,看得安绿真恨得牙痒痒却无能为力。
当她在家里蛰伏的这段时间,有律师来找过她,是林逸轩的代理律师。
她交给律师一封信,让律师转交给林逸轩,信中说她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正一天天的慢慢长大,她会把孩子生下来,等到有合适的时机再去看他。林逸轩回了信给她,信中说他期待着孩子会叫爸爸的那一天,还说让她多拍些照片寄去给他。她看了信,不屑地笑了笑,随后就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桶。
可是这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趁着父母都出了门,她出离开了家。
她没去别处,而是直接去了医院。
上一次来看他两人话已说尽了,可她就是忘不了宫清城,想见他,哪怕只是远远的见他一眼也好。他站在花园的树下,略为隐蔽的地方,就那么默默地一直等着。等了很久很久,就远远看见夏末推着坐轮椅的宫清城朝花园来了,夏末神情恬淡,一副幸福女子的模样,而宫清城则是笑意拂面的,安绿真认识他那么久以来,唯有在他与晓雨相处的时候才这般开心明朗的笑过,看到他们这样和谐又幸福的画面,安绿真的脸色尤为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