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鬼才知道。
“好了,没事的话,就休息吧,你这伤恐怕一时半伙也上不了课,我让阿于给你请个假吧。”说着,陆谨西就站了起来,收拾着手边的医药箱。
本来凌千离并不想请假的,但是看了眼自己,全身上下都是伤,若是去了学校,恐怕也会遭到非议,干脆还是算了。暂且就听陆谨西这个肇事者的!
“好吧,就听你的。”凌千离点了点头,瞥了一眼旁边的大床。既然不用上课,那就好好地补眠吧。陆谨西的出现,让她被惊醒,现在居然感觉到困乏起来。
想着,她便脚尖着地,试图往床边走去。不过脚上全是伤,她刚刚落地,还未有站起来,就发出钻心的疼。凌千离皱了皱眉头,咬着牙,硬是让自己占了起来。但是刚刚站起来,被包扎好的伤口,却撕扯开。疼得她精巧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陆谨西听到抽气的声音,不解的回过头,却看见凌千离不要命的拖着受伤的脚,想要到床上去。
怒意瞬间充斥他阴鸷的眼眸,这个女人,难道她不知道开口吗?“凌千离,你是故意要死气我的是不是啊,你就不怕伤口发炎了,小心你的残废了也没人管。”
凌千离痛得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扭曲的脸在陆谨西的咆哮后,更加的难看起来。他吼什么吼,自己的脚,她当让知道心疼啊,但是让她开口向他示弱,那绝对不可能。再说了,伤口撕开了,大不了就是好的慢一点,会留下疤痕,再怎么着,也不会像他说的一样变成残废呀。
“喂……陆……啊!”凌千离刚刚开口,身体就被陆谨西打横抱起,没有思想准备的她,吓得脸色苍白,不得不为了保证身体的平衡而环住她的脖子。
“女人是水做的,明明就疼的要死,就不要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只有柔弱的女人,才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知道吗?”陆谨西看了眼凌千离,大步流星的往床边走去,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电力十足。
不过,此刻的他,在凌千离的眼里,除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就没有别的什么特点了。至于他说的女人是水做的,不要像顽石,那就有些可惜了,她就是这个顽石。
“女人是水做的,只有柔弱的女人,才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凌千离带着慧黠的笑,呢喃着陆谨西的这一番话,然后反问道:“茜茜姐,就是这样的女人,是吗?你们因为她的柔弱,所以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是吗?”
陆谨西脚步愣了下,脸上的神色有些僵硬,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后,才轻声说道:“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凌千离望着陆谨西离开的背影,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几天后,病房里,陆谨西坐在病床前,疼惜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程茜茜,俊朗的脸上,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明知道她的胃不好,却偏偏还在家里放那么多酒。
韩昱泽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望了一眼床上的程茜茜后,安慰着说道:“好了,别自责了,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发生。你已经一天没有休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替你守着。”
“不用了,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吧。”陆谨西拒绝了他的议题,他知道,茜茜醒来第一个想见的人,一定是他。
无法给她想要的,那么他也只能用他力能所及的地方来弥补他。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吧,万一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好照料。”韩昱泽望了一眼身后的好友,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担心的神色。这样就算让他们离开,他们也不会离开的。
就在他们在医院守候着程茜茜的时候,凌千离却在别墅里焦急的还会走着,美丽的脸上全是担心的神色。
经过这几天的疗养,她的伤口已经没有多大问题了,本来想着今天去上课的,但是却因为担心而徘徊者。
她无意不管程茜茜,要怪就怪她有前科。她没料想到,事情居然会闹得这么大。若是陆谨西回来问她,她要怎么回答呢。
越想越觉得恐慌,凌千离抓起手机钱包,就打算去医院,但是门口的保镖却将她给拦下来。
“凌小姐,对不起,您不能出去。”
“让开!”凌千离火来了,一挥手就推开了保安拦在面前的手。
可是,保安铁了心一样,锲而不舍的继续拦着她,一个不够,又来了一个,两个保镖,把门堵得死死的,她一点机会都没有。
凌千离气呼呼的看着门口的两个像柱子一样的保镖,她真的不知道继续留在这里,陆谨西回来后,会怎么收拾她。毕竟,程茜茜是他们手里的公主。
而她居然对他们的公主见死不救。
想着陆谨西对她的残忍,凌千离不由得重重的叹了口气。她窝在沙发里面,瞥了一眼被保镖守着的大门。她是不是应该偷偷溜走呢,这可是一个难能可贵的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