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西对她的温柔也好,责骂也好,都让她近乎变态地嫉妒着!
“茜茜?”陆谨西看着出神的她,轻喊一声。
程茜茜回神,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陆谨西皱了皱眉,道:“你的胃不好,少喝点,喝慢点。”
程茜茜的眼里闪过一道光,慢慢抬头,认真地说:“我有分寸的。”
陆谨西不再说话,让阿于拿来了笔记本电脑,摊开在桌子上,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看着工厂的各种汇报数据。
她要喝酒,他同意,她有胃病,他告之也提醒了她。在陆谨西眼里,程茜茜是一个二十六岁的成年人,也在外面独自生活了那么久,应该知道照顾自己,做什么也都应该有了分寸。所以,他告诫归告诫,却也不去约束她。
程茜茜恰有几分醉意,心痛于他的不阻拦,那便放纵自己,喝个够吧!看自己胃出血倒在他面前,也许他就会看她一眼了!
自己站起拿了两瓶洋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阿于担心地伸手阻拦,却被她躲开。
陆谨西好似全然不觉,等到她喝得有些高了,才看不过去!
无论如何,他拿程茜茜当妹妹看,虽没有别的意思,也打定了主意不管她,可到底不能看着她喝出病来。
合上电脑,用不急不缓的步子走过去,拿开洋酒,道:“再喝就要喝进医院了,小酒鬼,家里有的是好酒,以后不怕你喝。”
柔和的声调使得程茜茜红了眼眶,自觉地蹭进他怀里,“我累了,谨西哥,你抱我去睡觉。”
阿于无奈地收拾好酒瓶,女人呐!作孽哟!
陆谨西弯腰抱起她,送了进卧室,又打来一盆清水,替她脱了鞋子,拿了毛巾给她擦汗,幸好程茜茜还算安分,没有撒什么酒疯。
手指只触及脖子以上的部位,面对她姣好的身材,丝毫不越雷池半步。
端了水出去,面对程茜茜整日的消沉哭泣,陆谨西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累和疲惫。若是将来真娶了她,日子还怎么过?难不成要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每天坐在她的床前好生安慰伺候着?
看了眼凌千离的卧室,暗叹,论起承受能力,程茜茜与她比起来,简直太差劲了。凌千离以前在他手下的日子也并不好过,简直就是承受着非人的虐待,可也没有看见她三天两头地绷着脸,往下掉眼泪啊。
走过去想推开门给她一个晚安吻,一拧门,居然又反锁着!丫!今天累,先不跟她计较,明天晚上再说!
清晨,天微微亮。
总觉得旁边好似有人盯着她。凌千离这一阵睡觉很轻,除了特别累的时候。
猛地睁开眼,果然是那个禽兽坐在旁边,用充满……奇怪的眼神看着她。果然把门反锁了还是挡不住吧!
凌千离揉揉眼睛,压下的呵欠让她的眼睛又像流泪的冲动。望着陆谨西的目光安宁柔和,动了动唇角,像是勾出了一个笑来。
这样的安静和毫无戒备的样子让陆谨西怔了怔,他站起来,慢慢拉开窗帘,让微弱的阳光一点一点渗透进卧室,怕猛然刺伤了凌千离的眼睛。
然后又在床边坐下,柔软的床陷进去一块,陆谨西低头,低声问:“吵到你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混沌的脑袋里突然想起来了一些事情,在这个男人面前,挂上面具是没有用的。他早已看穿了她的本质,所以不需要伪装,若伪装,也只要装作她爱着他就可以了,其余的,只需要保持平静安宁就好。
凌千离摇了摇头,天外已经亮了几分,每天的睡眠不需要过多,不然身体会懒洋洋的,什么也不想做,就如她最近的状态一样,好奇怪。
陆谨西是个有洁癖的人,但也在凌千离没有洗漱的情况下来了一个早安吻,带着温热气息的唇在脸颊边磨蹭,分外亲昵。
凌千离微微闭着眼,她很是不想活在现在的状态,陆谨西以前对她做过的事不可能被她毫无芥蒂地忘记,毕竟那是如此大的耻辱和伤害,可也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痛恨着他,发自内心地反感这个男人对她所有的动作。
真正的情况是,她现在很疑惑也很迷茫,这个男人的面孔一时三变,或残酷或温柔,让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面具来对待他,只有露出自己最真实的性情。
“不瞌睡的话起来吧,我让李嫂一会儿过来做早饭,现在还早,你想接着睡一会儿也可以,不过我不提倡,因为这会使你一会儿起不来床。”
陆谨西柔声道。
他的温柔就像包裹着炸弹的糖,让凌千离想吞下去,又徘徊犹豫着不敢吞下去。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种种,凌千离一定会沉陷于这样的温柔陷阱里。
陆谨西低头,头靠近她,轻轻说:“我刚才给了你早安吻,你不应该给我一个吗?”
凌千离惊愕地抬头,腹诽,你给我还不是占我便宜!可,他刚才的表情,是在跟他撒娇索吻?天啊,你拨下来一个雷劈死她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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