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处转转!”柳余韵来这里本来就是想骗郝正霖一票,然后顺手牵羊的,现在郝正霖和明子骞都到楼上去了,她正好四处走走,先摸摸底。
“柳女士、柳小姐,你们请随我来!”
一个声音吓到了贼心正起得柳余韵母女,她们怔愣了一下,柳余韵理了理梳在脑后的发髻,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满是责怪的说:“你是谁呀?知道我身边的这位是谁吗?”
来人被她呵斥,心里不满,但脸上还是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我是郝老爷子的助理,也是他的管家,肖顺!柳女士,请多多指教!”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郝家的高级佣人啊!”柳余韵轻蔑的看了一眼这个年纪不小的男人,用骄傲的口吻说:“想必你也知道了,我身边的这位就是你们家失踪多年的郝云婉小姐,而我就是将她抱回家养了她二十年的恩人!”
柳余韵用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挺起了胸脯。
“刚才已经有所眼见,二位,天色已晚,郝老爷子已经吩咐我整理房间让二位在这里歇息!”肖顺领着她们两个人走向刚刚收拾好的客房。
“肖顺……小顺……小顺子……”柳偲影口无遮拦的乱喊了起来。
小顺子?这不是跟古时候皇宫里称呼太监的称谓差不多吗?肖顺听了,心里很不爽,脸色一阵铁青,但一想到这个女子可能是老爷失踪多年的亲女儿,他只能忍住了。
柯惠慈的房间里,凡黛不停的为她揉搓着她的脑部和颈部,眼睛时不时的看了看柯惠慈手里的玉麒麟,她要把它拿到手还给郝正霖。
“小黛,停下吧!妈头不疼!”柯惠慈心疼的抓住了凡黛正在为她按摩的手。
“妈,我没想到今天柳余韵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要是知道,我也就不会把你接来这里了!”
柳余韵一直都是柯惠慈的一桩心病,总能勾起柯惠慈对自己婚姻家庭不幸的回忆,就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存在,柯惠慈才一直沉浸在失去婚姻家庭的痛苦中久久不能自拔!
“小黛,发生了今天这样的事情,妈妈真的很自责!这么多年来,妈妈竟然走不出内心的痛苦,扔下你一个人独自去面对好赌的父亲和他心狠的女人!”以前凡黛去医院探望柯惠慈的时候,她总看见女儿带着伤,她每次看到都很难过,但她却没有力气再去跟那对狗男女争些什么,身心具伤的柯惠慈更没有力气为被他们虐待的女儿讨回公道,直到今天,她看到柳余韵拿着玉麒麟带着柳偲影来跟郝正霖认亲的时候,她才幡然悔悟,她不能再继续沉浸在自己悲哀的世界里,那个玉麒麟有它自己的主人,可她却没有好好的保护它,更没有保护它的主人,要是自己再不振作起来,不仅她的东西都被柳余韵抢光,就连凡黛也会一无所有!
凡黛就知道柯惠慈见到柳余韵就会想到难过,她轻轻顺了一下柯惠慈的背,希望她不要再为那些难过。“妈,过去的都过去了,还想那些做什么!”
“不!要想的!妈妈让你受苦了那么多年,该是妈妈保护你的时候了!”柯惠慈紧紧握着玉麒麟的手晃动了一下,她的手差点砸到了床头柜上,那根挂着玉麒麟的项链啪的一声打到床头柜的柜面上,幸亏玉麒麟还安然的攥在柯惠慈的手心里,凡黛吓出一身冷汗,那个东西可是郝正霖给他亲生女儿的信物啊!坏不得!坏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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