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色,比不会太少啊!”。
刘评书又说:“如果我说了,大人可会饶我们性命?”。
“你这是何意啊!”,王二倒是先发作起来。
刘评书眼神与高飞相对,而高飞虽然没做什么表示,但是心中已明,这两个人都是忠义之人,自然不会出现什么纰漏,而高飞一直在责怪自己大意,实在是不应该出这个馊主意的!
李儒颔首:“说,先说看看,再计较杀与不杀,今天晚上我说了不算,高飞大人才能做主,他说杀我奈何不得,他说不杀,我也奈何不得!”。
高飞心里暗笑,把这个擦边球推给自己,实在够毒。
“当年我们兄弟二人确实是与张角有过瓜葛,但是之后,道义相左,所以不复与之谋,现在我老刘和王二都不是太平道中人,至于冒犯了冀州刺史,杀剐随意”。
接二连三,宴会之上,已经有数十个平民倒下,而旁边有侩子手,更是当场剥尸取肉,挖眼掏心,董卓命人在宴会上,高置一口大鼎,下面柴火浓旺,鼎中汤水鼎沸,而当场取出的人肉,分成老瘦材枯,各有取舍,纷纷抛入鼎中滚烫的沸水,已经让人不寒而栗了。
李儒见得两个贼人,并不肯透漏分毫,竟然淡而一笑:“英雄汉子,果然不同反响,请问,劫富济贫者,以钱财为重,何故对高刺史下如此重手?”。
既然相国府的事情问不出来,所以李儒把问题转换成,高飞的伤势。
王二挣脱了一下,反而颈子上的道口下陷更深,忍痛不说:“劫富济贫者,也是强盗,强盗杀人下重手,有什么问题?”。
“那从高飞刺史身上抢夺多少钱财啊?”。
“并无钱财,只有玉佩一个,佩剑一把!”。
李儒转身问高飞道:“兄弟身上居然无钱,岂不是寒酸!”。
高飞尴尬一笑:“当时与华雄将军饮酒赴宴,所以周身并无带钱财!”。
华雄也说话:“当时与高兄弟饮酒,确实只有玉佩一个,佩剑一把!”。
所有的回答,都没有什么破绽,因为之前行使此计划的时候,口头已经商量好了。
“王二你是用的什么武器,那个刘子敬用的又是什么武器?”。
“使用的是一把刀”。
“也是一把刀,半仗长得马刀!”。
李儒挥扇子,似乎鼎中的人肉味道已经飘散过来:“那就是说你们两人都是擅使刀的?”。
王二不屑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能做抢匪,能让高飞兄弟险些丧命,必定也是有些手段的,我要试一试你”,李儒眼睛突然直视,手中的一把羽扇轻轻一挥,突然一阵旋风飞过,而王二和刘评书左右的羽林军都身体摇晃,一时间武器都已经离手,而转瞬旋风消失,十几个羽林军都以倒地,而王二和刘评书手中各有一把刀,身上的铁索手撩脚铐都散落在地。
今天晚上,高飞的心脏一直在接受着刺激,但是高飞做梦都想不到的是,这个李儒只以为是个智囊而已,没想到居然还有不俗的武力隐藏,就在刚才,李儒挥扇子,而劲风出,已经是不可小觑的实力了,没想到他还能在旋风消失之时,打到那十几个羽林军,还解开了王二和刘评书的枷锁,速度不一般。
李儒原本在酒席之上,旋风消失的时候,他已经在王二和刘评书的面前了。
“既然你们两个是用刀的,且来与我一战!看看你们手段几许!”,李儒手中羽扇,直立庭院之中,书服纶巾,镇定自若。
王二见到手中有刀,也是不思量,直接提刀来砍,朝着李儒的上三寸,下三寸,刀风劲道,而刀光无影,只是刀柄处一柄红绸子,上下摇晃,而几声碰撞之后,李儒毫发无损,倒是王二手中的大刀,崩开了几个豁口。
王二大窘,他也没有想到这个李儒不光脑子里有坏水,手段上的功夫也是了得,而看到了刀锋上的崩口,王二的眼睛落在了李儒手中的那把扇子上。
“刀风所到,戾气凌人,杀机尽显,的确是常用刀之人!那你呢?”,李儒把眼神落在了刘子敬身上。
当时在破庙之中,高飞与王二,刘评书,胡老爹还有花丐,这四人都有过交手,王二当时用的就是长刀,所以高飞被送回李儒府上时候的刀伤,自然没跑,但是刘评书当时用的可是一根狼毫长笔,高飞一下子又犯了难,真是看似天衣无缝,实则处处纰漏,高飞估计着他这点智商,在三国猛人如云的年代里,还真是不够用啊!
李儒手中羽扇轻挥:“让我看你到底用的是什么武器!”,瞬间如风般出手,而刘子敬手中的刀,却连同他的人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