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一大早的来这边做什么?
两人进屋,坐在客厅里的人顿时齐刷刷的看了过来,尤其是郝琳琳和明静仪,两人的眼睛恨不得黏在安笒身上,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我们懂”的表情。
安笒耳根倏地烫起来,哎,这感觉不大好呐。
霍庭深则一脸淡定,任凭两个女人打量。
“你、你们先聊,我先上楼看看子墨。”安笒急中生智想出这么一个借口,“等会儿聊。”
她急匆匆的上楼,一直上了二楼,才觉得避开两个女人的灼灼眼神,她摸了摸脸颊,忽然忍不住笑起来。的
她是和自己的合法老公出去,心虚个什么劲儿。
安笒笑着摇摇头,推开门看到躺在婴儿车里的儿子,心瞬间柔软起来,她伸手将儿子抱起来亲了亲:“子墨有没有乖乖的?是不是阿姨添麻烦了?”
子墨眼睛转了转,十分灵活的样子,嘴里说着一些别人听不懂的音符。
“少夫人,孩子很乖。”木北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这是给小少爷调理身体的。”
安笒抱着儿子坐在床边,真诚的感激木北:“辛苦您了。”
木北是木家原来级别的人,现在为了一个小孩子千里迢迢的跑到温哥华,她怎么能不感激。
“少夫人不必客气,这些都是我分内的事情。”木北不敢居功,将碗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认真道,“我会帮您带一段时间小少爷,以便就近观察孩子的情况。”
安笒用力的点头:“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木北的到来给安笒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笑着逗弄怀里的儿子:“子墨一定要健健康康的长大。”
安笒给儿子喂过汤水,又和他玩了一会儿,见小家伙有些困倦,才将孩子放回到婴儿床上。
“少夫人,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和您谈谈。”木北看了看睡熟的子墨,控制了说话的音量,“是关于少爷的。”
安笒一愣:“您说。”
木北脸上的表情太过严肃,以至于安笒的心一下揪起来,心里生出隐隐不安,现在一切都美好像是梦,她害怕有不好的事情破坏现在的状态。
“少夫人不要紧张。”木北淡淡开口,“两年前少爷身体里的毒素已经清除干净,您不必担心。”
安笒闻言一怔:“毒素?”
两年前?
她猛然想起那段时间,她看到霍庭深和黄若梅在一起的照片,几乎是没多想就离开了他……是那个时候吗?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有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的背叛,更何况,霍庭深又怎么会背叛她?
每一次都是在贴心贴肺的为她好。
“少夫人您在听吗?”木北看着安笒道,“虽然毒素已经完全清理干净,但是毕竟是外物进入身体,为了确保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您还是要多留意他的身体情况。”
安笒轻轻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会注意的。”
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霍庭深回到卧室的时候,安笒正站在窗口,白色条纹的衬衣裙子勾勒出身体的美好曲线,白皙的小腿像是削皮的莲藕,脆生生、白嫩嫩。
“在想什么?”他走过去将手指搭在安笒肩膀上,笑道,“不会是被她们笑的不敢下楼了吧?”
安笒转过身抱住霍庭深,脸颊贴在他胸口蹭了蹭:“以后不许瞒我事情。”
“好。”霍庭深反轻轻抚摸安笒的头发,柔软的发质他发出满足的叹息,“你也不许乱跑。”
安笒用力的点头:“我保证不管有多么生气,绝对、绝对不乱跑。”
“小傻瓜。”霍庭深喜欢小妻子此时的贴心贴肺,如此真实满足的拥有。
晨光中,两人静静拥抱着,阳光在他们周身上勾勒出浅浅的轮廓,金灿灿的都是幸福的味道。
“琳琳有事情找你,快去吧。”霍庭深捏了捏小妻子的脸颊,“不然她又该笑你了。”
安笒脸颊红通通的:“好。”
霍庭深帮安笒整了整衣服笑道:“去吧。”
果然,安笒下楼,立刻看到郝琳琳眼中促狭打笑意:“啧啧,被爱情滋润的女人,这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
“去你的。”安笒佯装生气,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清清嗓子正色道,“大明星一大早来有什么事情?”
郝琳琳知道安笒脸皮薄,也不和她继续闹,笑道:“时装大赛啊,还有一个月就开始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没准备。”安笒老实道。
原本她是没想参加的,可霍庭深将邀请函拿给她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无比欢喜。
“你放心,我一定会认真准备。”安笒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