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平心而论,他对霍庭深绝对忠心耿耿。
“因为太相信了,所以才不希望出什么差子。”霍庭深淡淡道,忽然转了话题,“余弦和黄若梅之间没什么的。”
安笒歪着头看霍庭深,傲娇的冷哼一声:“我也觉得她和余弦没什么,只不过和你么,就不好说了。”
瞎子都能看得出来,黄若梅看上霍庭深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霍庭深看着安笒,深情款款,“一万个别人也比不上一个你。”
安笒脸颊滚烫,嗔怪的瞪霍庭深:“求不闹。”
“我是认真的。”霍庭深依旧看着安笒,灼灼的眼神像是要将的眼前的人融化成心口的朱砂痣。
安笒脸颊红扑扑的,仰着脸问他:“有多真?”
“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门内两人嬉笑打闹,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浓浓的爱恋和温情。
“现在你死心了?”余弦看着黄若梅,淡淡道,“收起不该有的心思,你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
黄若梅眼睛猩红,一脸不甘心,透过门缝,看到霍庭深温柔的侧脸,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不如安笒了?为什么少爷连一丝丝笑意都不舍得给她?
如果少爷愿意用十分之一的温柔对她,她是死也愿意的。
“走吧。”余弦冷淡道,“我们换个地方,你老实交代今天都做了什么。”
他感觉的出来,少爷对自己有些失望,这让余弦有些惶恐,一种不被需要的惶恐,他从小跟在少爷身边,两人是主仆更是生死与共的兄弟。
他不能不被需要。
“余弦,我……”黄若梅心中一慌,“你一定要听我解释。”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少爷。”
黄若梅脸色惨白,脑子飞快的旋转,到底该怎样做才能脱身,显然余弦这个白痴已经开始不信任自己了。
霍庭深和安笒吃过午饭出来的时候,余弦已经将外面处理妥当,餐厅里热热闹闹的,好像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叮咚叮咚——”
安笒掏出手机,看是郝琳琳的电话,笑着接通:“喂?”
“你现在怎么样?霍庭深有没有去找你?”郝琳琳语气又急又快,“我觉得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还是不要自己扛,告诉霍庭深不好吗?”
安笒嘴角抽了抽,眯着眼睛看身边抱着孩子某人,声音温暖柔软:“他就在我身边。”
那端沉默了两秒钟,郝琳琳一下尖叫了起来,兴奋的嚷道:“真的吗?太好了!”
隔着电话,安笒都能感觉到郝琳琳真心实意的开心,心中暖暖的,柔声道:“你现在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黄若梅那个矫情精不在,我不要太顺利。”郝琳琳敲着二郎腿,看了一眼端着红糖水过来的谢宇,从鼻孔冷哼一声,“就是有个讨厌鬼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烦死人了。”
谢宇笑眯眯道:“姜糖水,生理期的时候喝正好。”
不知道谢宇是不是故意的,声音让安笒听的清清楚楚。
“呀,不错哦。”安笒笑道,“现在北京时间应该是晚上了吧?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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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琳琳瞪了一眼谢宇,指了指墙根,见某人正要反抗,立刻叉腰瞪圆了眼睛,谢宇只得乖乖的蹲在了墙角,随手拿起旁边的杂志:“琳琳,我觉得这段戏太亲密了……不适合你的形象。”
电话里传来安笒低低的笑声,郝琳琳的小脸倏地红了。
“什么北京时间。”郝琳琳正色道,“安笒大设计师,《月如钩》剧组来温哥华取景,我已经飞过来了。”
安笒眼睛一亮:“是吗?你在哪里?我和庭深去找你们。”
霍庭深抱着子墨陪在一边,始终保持和安笒一致的速度,在一旁看她高兴看她笑,他就觉得十分满足。
“好啊,我正好有事情找你帮忙。”郝琳琳告诉安笒地址之后,挂了电话,瞅着正认真研究自己剧本的谢宇,嘴角不觉浮出一抹浅笑。
等《月如钩》杀青之后,她或许应该好好考虑自己人生大事了。
时间的潮水推着他们不停向前走,将过去的欢喜悲伤统统碾压成尘埃,风轻轻一吹就散了。
可是未来还很长,长到他们足以重新开始崭新的人生。
“我的助理英语不好,你有时间没?”郝琳琳飞了一个白眼过去,抱着枕头躺在沙发上闷声道,“没工资的。”
谢宇立刻跳起来:“不需要工资,而且还可以负责你的衣食住行,助理、司机、厨师我一个人全包了。”
“小笒和霍庭深要过来,你把东西收拾了吧。”郝琳琳端着严肃,可弯弯的眉眼还是出卖了最真实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