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安抚,“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苏美薇的事情,不只是伤害了他们,同时也让安笒和白婕更加珍惜现在的感情。
“你和余弦真的要分开?”安笒轻声道,“你放的下吗?”
白婕单手拖着下巴,眯着眼睛想事情的时候像一只慵懒的猫:“我不知道呢。”
放下或者放不下,真的有关系吗?
“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安笒谨慎的问道,她从内心里觉得白婕和余弦应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怎么可以分开……
“不说这个了。”白婕笑道,她打开安笒带来的点心,笑道,“据说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吃甜点好,看来你是笃定我心情不好了?”
安笒见白婕不愿多说,也拿了一块点心咬了一口:“哪有,你之前不是说想吃这家的点心吗?”
“是、是,你费心了。”白婕笑道,“对了,艾伦告诉我,你要做他的御用模特?真的假的?”
霍庭深可是恨不得将安笒变成一个小玩偶挂在身上,怎么能允许她出去抛头露面?
尤其安笒现在还怀着一个小的?
因此初听艾伦这样说,她是不相信的。
“对呀。”安笒兴致勃勃的笑道,“他说要做一系列的孕妇装,我来做最合适。”
白婕微微蹙眉:“还确定霍庭深能答应?”
太阳不要从西边出来好不好?
“还在洽谈中。”安笒笑的像是一只小狐狸,而且霍庭深不是已经松口了嘛?
白婕笑了笑,她看着安笒,斟酌再三开口道:“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给你提个醒。”
“你说。”安笒抱着她的胳膊,半开玩笑的打趣,“我竖起两只耳朵来听。”
白婕缓缓道:“我觉得黄若梅有问题。”
看似柔柔弱弱的,可说的话、做的事情可没有一件是柔弱的。
“她肯定有问题,不然能害的你和余弦分开?”安笒冷哼一声,“等见到余弦,我一定要问问清楚,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她看来,白婕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了,余弦怎么可以辜负她?
“我是说黄若梅这人来到A市可能另有所图。”白婕仔细回忆和黄若梅无数不多的几次见面,缓缓说出自己的顾虑,“而且她看余弦的眼神没有丝毫情分。”
她也是女人,很清楚一个女人看着深爱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眼神。
黄若梅看余弦不时爱恋、不是依赖,她像是带着一张虚假的面具,连笑以及外在的柔弱都是浅浅一层浮在最表层,好像只要用手撕开,就能看到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余弦离婚?”安笒诧异的瞪圆了眼睛,“白婕,你在想什么?”
白婕侧过头看安笒,静静道,“怎么,你认为我是因为有人诱惑余弦才离婚的吗?”
“那你是……”安笒一怔。
白婕看着桌上阳光留下的斑驳光影,淡淡道:“外面那多人喜欢霍庭深,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别人喜欢他,又不是他……”安笒的话的一下说不下去了,她看着白婕,轻声道,“你的意思是,余弦对黄若梅动心了?”
“不知道。”白婕淡淡道,明亮的眼睛有些暗淡,“起码到目前为止,他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心。”
既然如此,她不想守着一个稀里糊涂的老公。
分开之后,拉开距离,可以让大家更清楚自己的心,免得一步错步步错。
“好了,不说这些,对宝宝不好。”白婕岔开了话题,眼睛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窗外,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你怎么让霍庭深等在外面?”
安笒看了一眼窗外路边的男人,挺拔如轻松,头顶阳光倾泻而下,证人美好的好像会发光一样,吸引了许多往来人驻足看他。
“是他将黄若梅带回来的。”安笒没好气道,可一直飘向窗外的眼神却柔软似水,“好生生站着也能拈花惹草,长得真不安全。”
“霍太太,时间不早了,您该回去了。”白婕拿了安笒外套丢给她,“赶紧走,让堂堂大总裁给我看门,我会做噩梦的。”
安笒面颊一红,扯着白婕的手晃了晃:“我真心不是见色忘友的人。”
“”
“我知道。”白婕将安笒的包塞过去,“可以回去了。”
安笒嘴角抽了抽,一脸哀怨:“不如我留下来,晚上陪你吧?”
白婕赶紧摇头:“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
看霍庭深对安笒寸步不离的样子,她确信,只要她将安笒留下过夜,霍庭深一定会卡住最近的合作案。
所以,“你还是行行好,赶紧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