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了?
林微被聂皓天莫名其妙的亲吻的次数也不算少。但唯有今天这一次,林微不愿再像从前一样推开他,即使是矫情的做作,她也不要。
她是喜欢他的,喜欢到总是想念,喜欢到不停的害怕,但是,她还活着,他来了!
这一刻,还有什么理由推拒?
她被他吻得失了方寸和矜持,抵死的缠绵深吻,好不容易等他的动作稍停,她才把脸靠到他的肩膊处用力呼吸。
这样下去,会死吗?
林微的脸更红,被围观的她,清醒过来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首长,注意卫生!”
“什么?”她的身体热热的拥抱在怀,胸前她有节率的呼吸时起时伏,那么温暖又实在的感觉,聂皓天其实比她还要迷糊。
“我几天没刷牙。”她苦巴巴的噘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无与伦比的“脏、乱、差”。在深山丛林里行军,还在这潮湿污秽的湿洼地带等待了一天一夜,她现在这身上简直比沟渠里的泥鳅还在臭,他居然下得了牙?
首长,你好重口味。
“……刷牙?”
想不到小女人现在居然还有心思理这茬,聂皓天实在无语。手指轻轻的弹一下她的额头:“猪。”
“嗯……”林微笑了,仰着脸逆着一抹极淡的阳光,她的眼睛如此晶莹明亮,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噘着,又娇又俏的美人儿。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看着她,总是像有温暖的阳光洒落胸口,又像有火烧电流灼过身心。她的美,不惊天不动地,为什么自己偏偏就那么的喜欢?
他那刚硬强大的心脏,为什么总是被她那小懒小坏的娇俏表情而冲击得魂不附体?
阴暗的湿洼地里,传来战士们一阵被震憾后不由自主的抽气声。
太震憾了,首长吻完,旁观者还是没回魂。回魂得早点儿的,也在迷惑,这个时候是应该识趣遁走呢?还是继续呆站着把自己当透明?
林微眼睛眨了眨,忽而就担心了:不行啊,首长因私废公,公然传播色晴活动,要是传出去,会影响军心,败坏名誉么?
聂首长,你这么急色重口味,特种兵知道吗?
知道了,都知道了。
林微顿时感到自己是活在纣王年代的妲己,一吻乱了首长多年的清廉名声,祸水红颜啊!
为首长名誉着想的林微,突然尖着嗓子,号令喊得如首长亲临:“军人保密守则第一条是什么?”
“不该说的秘密,绝对不说!”
铿锵有力的回话声响彻潮湿地带,林微满意的伸着舌头,却被男人敲了额头:“得意忘形,狐假虎威。”
“这不都是为了你嘛。”她作委屈状:“要是被人知道你搞女下属,哼……”
“搞?”他心情爽了,一把扯她到林深处挨着,背对着战士拥抱她,他高大的身子遮挡,她像只小猫一样被他强搂在怀,他伸到胸前作乱的手,旁人自然也看不见。
“你干嘛?”她羞得脸儿又红了几度,扭着小腰推搪,刚才强吻还算是情不自禁,但现在还敢摸她要害,这不是自动找死吗?
“搞女下属啊!”
“嚏……”这男人,有这么急吗?
虽然高大的聂皓天遮住了自己与林微的激情,但是,这两只又扭又推又顶的背影,却让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更加浮想联翩。
跟随聂皓天过来的陆晓因为自己老大的急色,他脸皮都燥了。但老大难得春心勃发一回,他只能成人之美。
挥了挥手,把一众兴致盎然看大戏的兵哥哥们招出树林外候着。
小树林静谧、阴暗,没了人声鸟叫,更适宜热恋的男女**。聂皓天这会儿寻了个石头坐着,把女人抱在怀里。
两个人紧紧相依,却都不想说话。
嘴不想动,手指却没能控制住,撩到女人军衣底下,触到她那滑不溜手的肌肤,指尖感受到的热力迅速传遍全身,他俯头又再亲她,唇滑到她的颈项,又是一阵缠绵到噬人的吮咬。
林微感觉全身的细胞都不听话的竖起、一个个的向他的怀里叛逃而去,只想要接受他的爱弄。
“嗯嗯……脏。”意乱情迷之中,她却还记得自己的脏。
聂皓天出身富豪二代,又是军中王者,所使所用都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个人形象一直都贵气侧漏,她觉得,自己这般泥泞的形象真的会倒他的胃口。
心里有了嫌弃自己的念头,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怕他吻着吻着,突然就也嫌弃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