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找他们了吗?”
随从跪下,眼睛都红了,他对寒王和右将军说到:“寒王,将军,恕属下无能,左将军的部下我一人也没有带回来,至于左将军……他的马在外面,而且,他的马之前带着我去了一个悬崖边,之后我才回来的,我想要找右将军的时候,已经看到敌军在打扫战场了,我还是小心翼翼避开他们回来的。”
右将军听到随从这样说大惊失色:“你说什么?左将军的马为何要带你去到悬崖?”
随从小声地说:“依属下之见,左将军怕是已经殉国了……”
右将军虽然心里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听到自己的随从说出来,还是忍不住想要发火。是洛天寒拦住了他,让右将军冷静。
洛天寒招呼那个随从出去了。留下右将军在帐篷里不知如何是好,心里的怒气无法发泄,只剩要拿着自己的剑独闯敌军驻地了。
洛天寒让部下拿了酒来,一边和右将军喝酒,一边让右将军冷静下来。
右将军也算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虽然自己的兄弟可能已经殉国了,可是自己的命还在,就算兄弟死了,也该要给兄弟报仇。想到这里,右将军又是一阵伤心。
几杯酒下肚,右将军的心里越来越多的力量,他借着酒劲跪下来说:“寒王,请你再次派我出战,我一定会把敌军打得落花流水。”
洛天寒虽然心里也很愤怒,自己损失了多元猛将不说,还丢失了阵地,这对他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可是作为指挥者,不能按照意气行事,就算是左将军已经殉国了,也不能凭着自己的私心就要去报仇,什么准备都没有,只能是白白去送死。
洛天寒对右将军说:“将军先冷静下来,左将军不知下落本王也很难过,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一来我们对敌军的将领没有任何的了解,二来这一仗下来,我部本就损兵折将太多,再鲁莽行事只能是更多白白的牺牲,我们不能就这样贸然行事。我已经派人赶往敌人国内,去打探这个新的将领到底是什么来头。不急,等他们回来了我们再做定夺,反正他们已经收回了失地,应该暂时不会发起进攻的。”
右将军听到洛天寒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可是自己心里憋屈,没有办法排解,又加上喝了酒就开始埋怨起当今皇上来:“我说皇上也真是的,有了那么大的疆土都还不满足,非要把我们派出来征战,如今死伤这么多人,要我看怎么也是闲来没事多出来的事情,这个皇上……”
右将军本来还想埋怨,可是忽然想起自己的旁边还有寒王在场,整个人僵在那里,表情无比尴尬。洛天寒听到这些抱怨,其实心里也是认同的,父皇不知为何总是不知足,派人南征北战,侵占别人的领土。可是当今皇上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当然不能在外人面前埋怨自己的父亲。右将军的兄弟现在生死未卜,无意间说出自己的抱怨也是正常的,寒王并没有想要怪罪他。
日子平静了几天,寒王率领的部队出奇的安静,大家似乎都沉寂在了败仗的阴影之中。
很快,洛天寒派去打探消息的士兵们回来了,洛天寒迅速把他们召集到了帐篷之中,也让右将军过来了。
“本王让你们打探的消息,你们收集到了多少信息?”寒王问到手下的人。
“回寒王,我们进城之后伪装成普通的百姓,在民间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这个新任的将军是前将军的亲戚,以前还没有进宫,前不久才搬进宫里,听说从小习武,熟读兵书,虽然是才开始征战沙场,也很有一套自己的风格呢。”寒王的手下回答到。
寒王冷笑一声对右将军说:“确实很有一套。以前打仗是知己知彼,现在不一样了,我们的策略没有变,他们倒是全都变了。要是彻底了解这个新将军的打法,那岂不是要多打几仗,我们的兄弟会损失更多。”
右将军点点头:“对呀寒王,要我说,我们现在加上左将军部后来侥幸回来的士兵,也不及他们一般人多,这样可不是一个办法。现在我们的局势倒变得被动了,要我说,我们还要把这块阵地重新抢回来,只能靠冷将军了。”
“右将军是说凌宇?只是冷凌宇刚回去不久,他家里事情也很多,再让他来战场……只怕是……”洛天寒的眉头又不由自主地拧紧了。
右将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虽然我很想替弟弟报仇,可是我上过战场,自然知道敌军的实力,只怕我在申请前往迎战,也只是徒劳,说不好连自己的命都要搭在战场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