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数日,便入了秋,暑热褪去,天气渐凉。
这些日子,许桑棠一直住在慕家别院里,八大护卫的伤势全好了,秦铁因上次没保护好她,害她坠下悬崖,很是愧疚,每次见到她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绕道走,搞得许桑棠哭笑不得。
许是因为心情好,慕瑾之的伤势也有很大好转,每次泡完药池出来,他总对许桑棠笑得很诡异,笑得许桑棠心里发毛。
许桑棠这么多天没回许家和第一楼,尽管慕瑾之的人每天带消息来,仍挡不住她想回家的渴望,可又不能对慕瑾之提,每次一提,慕瑾之就给她脸色看,不肯吃饭不肯施针,跟个孩子似的闹别扭,搞得许桑棠郁闷又无可奈何。
这一日一大早,慕瑾之就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吩咐下人做什么,看到许桑棠走近,就挥退下人,等许桑棠离开,又把人召来,反复几次,许桑棠也懒得管他在搞什么鬼了。
等到过了慕瑾之泡完药池来找她的时辰,又坐了两刻钟,仍不见慕瑾之出现,许桑棠坐不住了,担心今天的施针出了意外,正要去找他,就见慕瑾之衣饰华美,打扮得像只开屏的花孔雀似的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娘子,走。”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上了马车,看到窝在角落里的欧阳子,许桑棠愣了愣神,欧阳子撇撇嘴道,“本神医也不想不识趣,偏偏有人更不识趣,伤还没痊愈就想着出门,本神医不想再弄出什么事,诊金泡汤,只好跟着了。”
慕瑾之被欧阳子冷嘲热讽也不生气,搂着许桑棠的纤腰,两人亲密的坐在一起,卿卿我我,耳鬓厮磨,看得欧阳子眼热不已,赌气道,“看来本神医也要找个伴才行,不然,日日夜夜被你们刺激,非得疯掉不可。”
许桑棠不好意思的推了推慕瑾之,慕瑾之脸皮厚得很,当欧阳子隐形人,不时在许桑棠脸上偷个香。
马车开动,许桑棠避开慕瑾之的纠缠,看着窗外的风景,回头看到后面跟着浩浩荡荡十几辆马车,好奇问道,“还有其他人吗?”
慕瑾之抿唇淡笑不语,欧阳子存心拆台,“有人想给某人一个惊喜。”
“什么?”
许桑棠困惑的看向慕瑾之,慕瑾之狠狠盯了欧阳子一眼,“再多嘴,诊金不给!”
“你不给诊金,我就让你半个月之内好不了!我看你还怎么图谋不轨!”
欧阳子一撇山羊须,狡诈的哼道,慕瑾之被他一堵,狠狠瞪他一眼,又见许桑棠只顾着看外面的风景不理他,便一个人坐在一边生闷气。
欧阳子难得抓到机会踩在慕瑾之头上作威作福,慕瑾之还不敢给他脸色看,好不得意,嘴贱道,“惊是够惊,可别到时候人家不乐意,惊喜变成惊吓。”
“闭嘴!”
慕瑾之低喝,见许桑棠没有注意欧阳子的话,才放下心来,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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