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为接少夫人回去,公子爷身子有些不适。”
慕瑾之不舒服?他伤又重了?
许桑棠有些懊悔,明知他有伤在身,上午就不该和他吵架。
“少夫人?慕公子娶妻了?”
一众女眷纷纷垂泪,男子则纷纷猜测是哪位倾国倾城的千金娇娥。
“还没,公子爷最近身子不适,不适宜劳碌,只吩咐在下明日派人去少夫人家提亲,又吩咐慕府上下把少夫人当做未来的慕府主母看待,不得有一丝懈怠。”
王夫人扫了众人一圈,笑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未来的慕少夫人是哪位呢?”
许桑棠的心提了起来。
慕常仿佛没听见她的问话,一言不发,王夫人尴尬笑了笑,慕常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想起公子爷的吩咐,定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许桑棠是他慕瑾之未过门的娘子,省得有些男人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便朝许桑棠微微弯腰,“少夫人请随老奴走罢,马车在门口候着。”
整个大堂一片抽气声,竟然是许桑棠?无数道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几乎将她射成筛子。
许桑棠的心落回胸腔,有些不安,更多的是得意,挺直腰背,抬起下巴,哼,姐嫁的可是慕瑾之,你们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你们,看你们还嘲笑姐被人退婚,有本事来抢啊!
看见王征和王夫人青白交加的脸色,许桑棠心里那叫一个倍儿爽。
见许桑棠骄傲得像只孔雀的样子,老奸巨猾的慕常默默为小主子添了把柴,小主子好不容易看上个女人,怎么也得抓紧了,至于什么贪财贪色贪生怕死的名声,谁在乎啊,咱家小主子有的是财有的是色,不怕她贪。
“少夫人,公子爷说他错了,早上不该和您置气,您一走,他就后悔了,心口疼得厉害,又拉不下脸来,求少夫人看在老奴的面上,饶了公子爷这回。”
心口?不就是受伤的位置吗?
许桑棠一急,也顾不得摆谱,脚下生风的往门口走去,丢下目瞪口呆的一干人等,慕瑾之向许三贪道歉?他们有没有听错?幻听,一定是幻听!
她和慕常一离开,第一楼里一片哗声,大伙哪还有心思吃酒席,个个围住伙计打听消息,身为副掌柜的阿玉更不必说,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假的?慕管家都亲口说了,还能是假的?这位姑娘,你可别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阿玉的声音脆生生的,夹在嘈杂的喧哗声中更是清亮好听,被她反驳的一位女子拿帕子捂着脸,哭泣着跑了。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你们呀赶紧找个好人嫁了吧,慕公子你们就不必妄想了,他已经被我们老板娘牢牢捏在掌心,孙猴子哪逃得过如来佛祖的五指山,慕公子是那孙猴子,我们老板娘就是降他的如来佛祖。”
话音刚落,一大波女性,嫁人的,没嫁人,老的,年轻的,甚至**岁的小姑娘,一个接一个捂着脸哭泣着冲出第一楼,芳心碎了一地。
很快,慕瑾之要娶许桑棠的消息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女子的啼哭声如瘟疫般蔓延整座京城,接着,蔓延到整个大昭国,足足哭了半个多月才有停止的趋势,等到慕瑾之成亲那日,女人的眼泪再次淹了京城。
第一楼对面的茶楼二楼的雅间里,一名高大俊朗的黑衣男子站在窗前,沉默的看着楼下上马车离开的许桑棠和慕常,薄唇死死抿着,眼里闪过一道狠厉的冷光,门被推开,一人闪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