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圣听到凤静幽的话,就知道他手中这几样宝物,已经是引动了凤静幽心中的不安分因子,高山流水极懂韵律之人,爱惜自己的乐器如同生命,琴毁则人亡;英雄配宝马,甚至有的人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自己的战马;最好的剑客,也是剑在人在,剑毁人亦亡。
“好!”棋圣叫了一声好,别人不知道他们为何如此激动,可是两个一样已经站在了一个领域顶峰的人定然理解不同,“我这里有一张长十丈,宽五丈的绝品宣纸尚未裁减,是当世一位造纸之人,一时技痒,造出这张宣纸之王,我这就拿出来裁减!”
棋圣的弟子进去拿宣纸了,可是棋圣,凤静幽均是激动了,却是忘了如此之大的宣纸却如何要剪裁出一张完好的,三丈长一丈宽的宣纸呢?所以纸张一拿出来,两人就犯难了,看着这宣纸久久未动。
“怎么了?静幽姐,怎么不动啊?”白若凝上前疑问道。
“若凝,你是不知道,这宣纸质地柔软,如此之大的宣纸,却是不好裁减,在制作宣纸的时候,宣纸本就应当按照标号的尺寸来制作,可是这张宣纸却是足有十丈长,五丈宽,也不知道当初那位师傅是怎么做出来的!”凤静幽极为犯难。
“本来十丈长,五丈宽的宣纸是宣纸之王,价值不可估量,若是有千古奇人能够在此之上做出一副绝世画卷,那光是这一副画便能抵坐城池!”凤静幽言道,当然一副价值不菲的画卷,第一观其画意,第二观其画技,第三则看其尺幅,若是这样一张庞大的纸张,能够让千古名家画出来的话,说能抵过一座城池也是不为过的,可是这宣纸,是以水墨晕染画技调和才能成画,十丈的画纸谁敢说能一笔不差,就是这水的晕染纹路也不能估量,稍有差池,画错了,那么别说名画,就算是张名纸,也是一钱不值。
而且这画还得画一会晾晒一二,最后做调理,收笔,每一点都不能出错,是以,这纸王也就无人敢动,而且这张纸,只要一当裁减,那尺寸就会减小,价值就会贬低,试想同样是金子,一两银子与百两金锭的价值能一样吗?所以,这纸张也是,同样是纸,可是规定尺寸,与这张纸的价值是不能比的,若是把这张纸王剪裁了,那也就平凡无奇了,所以稍有划伤也是十分可惜的,就像是一块雕琢好的宝玉,若是其中花了一道刀花,那价值贬低的价格足以有想死的冲动的,何况制作这张纸的技艺也是十分了得与繁杂的。
就连凤静幽也不敢说在这张巨幅纸张之上作画,她也只能尽力在三丈长一丈宽的纸张中作画,而且是一定不会出错的情况下,如果不是凤静幽要求作画,恐怕棋圣也未必会拿出这张纸,要知道他这里所有的收藏,都是数十年江湖人士来挑战送来的挑战费用,而凤静幽动笔的画卷本就是价值连城,是以棋圣才会毫无顾忌的拿出画卷。
知道了个中原委,白若凝也知道了其中的利害,微微一笑,“我还以为你们在烦什么呢,这剪裁纸张的事就交给我了!”白若凝抽出背后的霸王枪,拔了一根头发随手一扔,毛发徐徐飘下,白若凝一挥霸王枪,把枪头放在长发飘落的路径,不想,这毛发碰到枪头的枪锋自断两截。
“好枪!”棋圣心中一凝,凤静幽也是惊奇不已。
“霸王枪,果然不愧是霸王枪!”洪一心中也是惊叹不已,光是这锋利一途,这霸王枪也能成名枪之列了。
凤静幽也笑了,若是如此,她也知道白若凝要做什么了。
“不知女娃,想要如何剪裁这画纸啊?”棋圣也是很疑惑,这剪裁纸张也是要等师傅来,才能减好,裁的完美,可是这么一柄锋利的利器,对于纸张的伤害,可以无限的缩小,甚至可以不伤害到纸张。
“嘿嘿,棋圣老头,你这里可有空旷的地带?带上一些人把纸张拉开就可以了!”白若凝得意道,对于棋圣也不用尊称了,这老头一口一个女娃,白若凝也是很不待见的,毕竟自己可不小了。
“若凝!”凤静幽轻喝一句,白若凝吐吐舌头。
“哈哈哈哈,有,我这书院虽然不大,但是后方却有一片空地,是为我师徒活动地带,倒能铺张开这纸张!”棋圣也是很开心,想起来这白若凝还是个小孩子,个性也爽直,棋圣很是喜欢。
“不过,老头,我有一个要求!”白若凝古灵精怪的道。
“说!”棋圣笑道。
“若是我剪裁好了,你能不能把那方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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