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试探道“香雪,月目来了”,心中却无半点主意。香雪一听,紧握着手中的衣裳,慌张道“月目,月目王爷怎么来了?”,脸也红了起来。青念叹了一声,也不再拐外抹角了,于是直言道“香雪,你和月目的事我都知道了。都是月目的错,委屈你了”
可香雪却跪了下来,认错道“都是香雪的错,都是香雪的错……”,竟哭了起来。青念上前扶起了她,安慰道“月目那个混小子,是他强迫了你,我会替你做主的,香雪你别怕”,为她擦了擦泪。香雪泪眼看着青念,感激地点了头。青念见如此,也不耽误,又直言道“我不会留你一辈子的,本是想为你找户好人家的,只是没想到月目他这么混账”
香雪见青念如此真心待她,不由相告道“公主,香雪随您嫁到大辽也有段日子了。一直以来月目王爷他总是愿和香雪多说两句话,平日里对香雪也好。那日香雪虽是被迫,心中却不怨月目王爷,公主您不要生他的气”,越发脸红了。青念看着她,细想着她的话,问道“那你可喜欢月目?”
双手紧握着,青念的问题让香雪更加坐立不安了。她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无奈道“香雪只是公主您的陪嫁丫鬟,不敢也不能喜欢月目王爷”,无法摆脱的自卑。这样的自卑青念不是第一次见,凌曼对禄丘也有着这样的自卑。她不由握住了香雪的手,认真道“我不管你是何身份,只要你喜欢月目,我就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香雪还是不敢有这样的奢望,依旧推脱道“公主,我不想让月目王爷为难”,痴傻成这般。青念如何会同意,早就责怪道“这是什么混账话,他玷污了你的清白他就要对你负责,只有这样他才算是男人”,顿了顿,又开解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你要有信心,我看得出月目他是喜欢你的”,心中已是有了主意。
晚膳时,耶律赤琛看着月目,不解道“不见月千来,怎么月目你来了?”,有些庆幸所来之人不是月千。月目笑了笑,回道“月目想赤琛哥你了,所以就来看看你”,毫无漏洞的乖巧。耶律赤琛冷哼了一声,不信道“兄弟三个数你最诡计多端,小小年纪就满嘴胡言”
月目见耶律赤琛不信,也不强求,只是委屈道“赤琛哥你就知道误会月目,月目又没得罪你”,心中却是无谓得很。嘉泽看着他,笑道“赤琛哥也没骂错你,你要多和月山学学”,苦口婆心着。如此月目是有口难辩,只能低头认真吃饭了。耶律赤琛也不再理会月目了,只是摸了摸青念的额头,担心道“怎么不说话,生病了吗?”
青念摇了摇头,回道“没事,我只是在想些事情”,看了看耶律赤琛又低下头。这二人间再自然不过的小动作让月目是浑身不自在,他放下了筷子,托腮道“赤琛哥,月目来的时候大哥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让你离我嫂子远一点”,认真又严肃。耶律赤琛也不介意,只觉得如此才是月千。只是这顿饭吃得各怀心事,各不高兴着。
一夜安稳觉,雨过天晴的别院更是美不胜收。青念倒是勤快,一大早上就起来陪嘉泽到别院外去接梦心公主和白夜怜。白夜怜看着眉眼间都是笑容的青念,已是猜到了几分,不由问道“赤琛王爷用了那法子?”,也是不安好心。青念点了点头,笑道“你是没见到他那好笑的样子”
白夜怜叹了一声,无奈道“上次那妃子我就没看到,这次依旧没看到,全都成全了你”,万分不甘心。一旁的梦心公主和嘉泽看着这二人,只觉得对这二人要避而远之了。花厅里,众人见到了刚用过早膳的耶律赤琛和月目。白夜怜也无半点愧疚之心,只是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瓶子,上前道“下过雨湿气太重,这药能去湿气”
耶律赤琛接过了药瓶,看了看依旧忍不住笑的青念,只能默而不语了。嘉泽也不耽误,已请众人移步花园了。梦心公主和青念提着篮子欢欢喜喜地去摘花了,众位王爷和白夜怜则坐在凉亭里喝茶。白夜怜看着园中的两位美人,提议道“以美人为题,每人作诗一首吧”
嘉泽笑了笑,赞同道“宋人果然是附庸风雅,白院判不嫌我们不善诗词就好”,谦虚着。白夜怜也笑了起来,却好奇地看向了走开的月目,问道“一看就知月目王爷心思并不在此,他这是干什么去了?”,心思细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