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侍卫再度逼近,晏天扬神色微动,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王。
墨王叔勾起唇角,原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洛阳王早就等着这一天,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
只是……
“报,王爷,城外突然出现一支军队,如今军队已经进入皇城了!”
洛阳王面色大变,他阴沉着脸色望着墨王。
“难道是你?”
“本王人都在这里,又如何调兵遣将呢?”
穆千娆松了口气,怪不得墨王叔这般悠闲,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结果。
她退了一步,忽然踩到了一封信件。
她疑惑着将信件捡了起来,慢慢打开。
穆千娆脸色微变,她手指紧紧的捏着那封信,眼中寒意浓郁。
虽然那封信件的字迹和她手上的诏书不太一样,可是写字的笔法却异曲同工,她虽然不是书法大家,可是这封信之中的某些字体,和那诏书上的一模一样。
也许是写下书信的人疏忽,或者以为这些东西不会被人发现,并没有注意到那么多。
如今,书写这封信件的人,定然就是害死她父亲的凶手。
“娆儿?”
察觉到穆千娆神态有些不对劲儿,墨王叔颔首看了看她手上的东西。
微微眯着双眸,墨王叔瞬间便知道了因果。
“洛阳王,原来,是你害死了本郡主的父亲!”穆千娆扬起头,双眸紧紧的盯着他。
洛阳王冷笑一声,那张温润的脸上却多了几分阴然。
“什么诏书,污蔑本王也不找个好些的办法!”
穆千娆从怀中拿出一直带在身上的那份诏书,直接举起,放在了洛阳王的眼前。
“本郡主始终在找这份诏书的主人,原来是你!”
洛阳王抬起头,看着混乱成一团的大殿,这么多年的隐忍,不就是为了等着这么一天吗?
只是他这儿子太不争气,居然敢拆他老爹的台。
晏天扬一边抵挡着那人大内高手的攻击,心底却阴沉似水。
原本的计划是穆千娆医治好皇上,然后皇上出面击破卿王的篡位。
只是他没想到,他在父王的眼中,只是一枚棋子而已。
如今,墨王和穆千娆被安上了毒害皇上的罪名,父王就连他都不打算放过。
原来隐藏最深的,心思最毒的,就是那个看似温润的洛阳王,而洛阳王从来都没有信任过他这个世子。
“晏天扬公然大不孝,世子之位削去,以后就由本王的二子来当吧!”
晏天扬忽然冷笑一声,怪不得父王平时对他不冷不热,对他的母妃不怎么亲近,原来是想废除他这个世子。
想起自己那个到处闯祸的二弟,晏天扬很想大笑。他爹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将他当做一个登基的工具。
“不好了,那些军队都已经到了皇宫了!”
“什么?”前后不到一会儿的时间,怎么可能会这么快。
“本王在城外安排的禁卫军呢?那五千精骑兵难道连一点儿军队都阻挡不了吗?”
“秉王爷,现在闯进皇城的,就是精骑兵,而带头之人,便是皇长孙殿下!”
“皇长孙?怎么可能,他不是已经带兵走了吗?”
洛阳王回首,惊疑的看着皇上苍老的脸,那些太医针灸的针灸,熬药的熬药,忙的不亦乐乎。
只是,老皇帝的呼吸,依旧慢慢的降了下去。
洛阳王抬手间,挥散了那些御医,他直勾勾的盯着老皇帝。
“老家伙,难道是你留下的后招?”
他这一动,吓得那些御医不敢靠近,穆千娆心中焦急,老皇上的气息明显已经极弱了。
在加上洛阳王这番一晃动,老皇帝的手微微垂落,一口黑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直接喷在了洛阳王的袍子上。
“你这个老东西,”洛阳王瑕疵欲裂,双眸中是满满的恨意。
金銮殿外,传来了大片的喊杀之声。
鲜血味十足的浓郁,大殿门外,一身鲜血的皇长孙,红袍金冠,出现在众人面前。
“王叔,没想到你这般狠心!”
皇长孙一身肃杀之气,手上还拿着长剑。
“狠心?侄儿,皇上已经驾崩,卿王谋反,如今的皇位,就是本王的!”
洛阳王坐在金銮殿正中央高大辉煌的龙椅上,享受着成为无上至尊的位置。
“侄儿,你拿着剑在金銮殿上大喊大叫,实属无理,难道你也要造反吗?”
“王叔,你还是早点清醒的好,如若不然,卿王的下场,便是您的下场,如今整个皇城都被本殿下的军队包围,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就算你包围了皇宫,依旧是名不正言不顺,若是刺杀本王,将来你也会被天下之人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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