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更不能惹上这里的任何人,因为从没有人会站出来保护她!
穆寒冰晃荡着双腿,走出包房,胃像火烧一般,意识被酒精灼烧的所剩无几。
他像门口身材火爆的女人走去,跌跌撞撞的趴到她的背上。
“跟我走,两千万,我买你,不够,还可以加。”
他喷出的热气打到苏希儿的脖颈,她低着头,小手攥紧。
“好。”
“你好香。”
穆寒冰头埋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吮吸着。
“去停车场,取车。”
穆寒冰揽着她瘦弱的肩膀,向外面走去。
苏希儿耐心地扶着他中心降落到自己身上的躯体,嘴角苦笑了,这是赚了吗,至少他很英俊。
“会开车吗?”
“会。”
苏希儿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钥匙给你。”
他掏出钥匙放在她柔软的掌心,他指尖的冰凉让苏希儿,呼吸一滞。
“那个,我们去什么地方。”
苏希儿第一次开着兰博基尼,紧张到手心出汗,更让她紧张的是,她不知道目的地。
“清苑雅斋。”
苏希儿快速启动车子,这个名字她知道,她曾经去富人家里当清洁工,那时候她刚退学。
她做清洁工的时候,差点被那家主人强暴,她拼死抵抗,用台灯砸破了男人的脑袋,结果却被男人反咬一口,说她勾引他。
她被那个男人的老婆送到了警察局,说她勾引他老公,还因为偷东西被发现,打破她老公的头。
那时候她拼命解释,可是没有人相信她,她被关进冰冷的警察局三天,她给沈枫打电话,他说,“自己闯的祸,自己兜着。”
她在冰冷且伸手不见五指的监狱里蹲着,她的父亲在那几天被赶出医院,因为她没有钱。
当她出去,看到躺在出租房里,口中吐着鲜血的父亲,她跪在床边,第一次,哭的死去活来。
苏希儿看着眼前的路,隐去藏在眼底的悲伤,她从不觉得自己可怜!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靠得住。”
苏希儿一直告诉自己。
车子快速在清苑雅斋一号停下,苏希儿解下安全带,上前搀扶穆寒冰摇摇欲坠的身体。
穆寒冰打开门的瞬间,豪华别墅被点亮,灯光耀眼,别墅外的喷泉开始冒着音乐汩汩而出。
“扶我去房间,我想吐。”
“好。”
苏希儿撑着他身体的重量,按照他的指引,走到房内,房间里有曼陀罗花的清香,苏希儿感到一片的温馨,曼陀罗,她最熟悉的味道。
“呕!”
穆寒冰推开浴室,闯进去,掀开马桶盖,疯狂的呕吐,鲜红的液体,如同血液大量涌出,苏希儿眉头皱了皱,“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她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为他催吐。
“去给我倒杯水。”
穆寒冰说着,躺到卧室里的大床上,他的胃火辣辣的疼。
苏希儿连忙转身到楼下倒水,她心里隐隐的担心着他,她的金主。
苏希儿跑到床边,原本沉闷盘起的秀发,一两缕落在脸颊两侧,美得耀眼。
“给你水。”
穆寒冰呆呆地看着她,大手错过她手里的水,拉住她另一只手腕,把她拽坐到自己的腿上。
“现在,我想吃你。”
穆寒冰夺过她手中的水杯,放到床头,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她身上有他迷恋的的味道。
酒精味浅浅的涌入鼻翼,坐在他怀里的苏希儿,自我暗示让自己放轻松。
“这一刻,终于来了,早死早超生,不用那么担惊受怕了。”
苏希儿苦笑着,她保留了二十七年的贞洁,就要献给眼前的人了。
修身的制服被穆寒冰娴熟的褪去,苏希儿感觉到,他一定有过很多女人。
感受到浑身的冰凉,苏希儿羞愤地闭上眼睛。
“睁开眼睛,看着我。”
穆寒冰赤裸着胸膛,贴近她的柔软,嘴唇吻住她的嘴唇。
炙热的舌头钻进自己的口腔,苏希儿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穆寒冰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以便她承受自己的巨大。
灯火通明的别墅,一瞬间暗了下来。
“啊!”
苏希儿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瓣,由于过分用力,血液滴滴渗出。
穆寒冰毫不温情的穿透她的身体,当他触碰到那层膜的时候,沾满欲望的眼眸,一瞬间的惊讶,他以为她早不是处女。
“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穆寒冰停止身下的动作,情动地说着,他吻住她的嘴唇,血腥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这女人还挺顽强。
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她一直竖起的刺,因为他的话柔软起来,从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话,即便是说爱她一辈子的男朋友。
缓了一会儿,穆寒冰疯狂地律动着,排山倒海般的疼痛,渐渐拭去。
今夜,苏希儿辗转在给她安全感男人的身下,没有病入膏肓的父亲,没有冷血无情的男朋友。
月光照进床上的人身上,苏希儿蜷缩在穆寒冰的怀里,像刚出生的婴儿,极其缺乏安全感。
穆寒冰看着怀里,如玉般的女人,沉闷的说着。
“我还要。”
苏希儿轻哼着,承受他无尽的欲望,房间里又是一片暧昧的味道。
这一夜,他要了她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