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想你!”
司马少华喃喃,双眸深情对视,凌乱呼吸,止不住心跳,蓦然间弯下肩膀,狠狠吻上那一片娇柔丰唇。
“司马少华,你$¥‰#”
羞花羞怒,口齿不清,奋力挣扎。
“汐儿,我想你!”
司马少华大着舌头,崩溃的情绪陷入疯魔,意识中好不容易抓紧的温暖,就想这样无所顾忌的紧紧缠绕,打死不放手的执着,固执到绝望,坚定到懦弱。
“呜,死马少华,我打死你!”
羞花眼泪流出,好不容易从热吻中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运劲一巴掌狠狠扇在司马少华脸上,“你个畜生,老娘不打死你!”
“嫂嫂,你为何要打我?”
司马少华瞬间惊醒,似乎被打蒙了,睁着一双无辜到极致的大眼,怔怔的看着羞花。
“我是羞花,不是水冰汐,我不是……”
羞花争辩,不知道为什么,心狠狠抽痛着,一把将发呆的司马少华双手死死抓住压在身下,提起粉嫩拳头狠狠的砸下去。
“你他妈想发疯也得看清楚哇,我不是水冰汐,我是羞花,羞花……我跟着你那么久了……那么久了,你连我都认不出吗?”
羞花倔强,娇唇微肿万般委屈,不知道是因为受到这样非礼的凌辱,还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把自己当成了别人的替身,小巧的薄唇轻轻撅着,大眼清澈,娇躯颤抖,无辜却又受伤,倔强而又脆弱。
“对不起……”
司马少华喃喃,神思迷糊,眼前反反复复,一会儿是羞花,一会儿是水冰汐,生命中所有刻骨铭心的连载,若车轮战层层轰炸。司马少华承受不住,他发现自己承受不住,整个世界的重量压将下来,压榨得他心里眼里满满的苦水。他呆呆的看着身上愤怒的羞花,无辜而痛苦的看着,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脆弱而又迷茫。
“傻瓜!”
羞花呢喃,粉嫩的拳头在这样的视线下出乎意料的凝滞,渐渐的,羞愤化为平静,平静变成狂热,年轻娇柔的少女轻轻俯下身来,做出一个惊世骇俗的动作:她竟然在亲吻司马少华。
似埋怨似呵责,似自怜似释怀。娇柔婉转的轻吻,如春雨,润物细无声。
“你不知道,你也是我的月亮吗?”
羞花呢喃,闭上双眼,灵动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轻,“司马少华,我想你,想了很久很久!”
入口的温热触感,带着处子之身的魅惑体香,司马少华被动闭上双眼,满足的叹了口气,分不清楚怀中触手可及的温热,迷恋或者沉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孤苦寂寞的冬夜,谁都抗拒不过意乱情迷,同样求而不得的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所有的抗拒后面都会变为接受,所有的矜持最后都会变为迎合。没有谁能清醒,为情为爱或为寂寞,终究,爱情不是借口,寂寞才是理由。
耀缗帝天佑七年冬十月十五日夜。
朔风凌冽,铅云压城,将军府破败多年的断壁残垣下,两具冰冷孤独的躯体于残酷东风中放肆燃烧。
清晨薄雾,月牙弯弯,爱如罂粟,开到荼蘼。
我们总以为迷恋便是爱情,殊不知,世间还有一种爱情,叫追逐。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繁华热闹的灯会,水冰汐雪衣琉璃,清冷如仙,冰冷容颜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慢慢随着人群四处游走。
司马少华的事情一直是她心里的结,内中牵绊极多,若是一一解释开来,恐怕穷尽她认知里所有的古汉语知识也无法叙述得清。她承认对司马少华过于绝情,但有时候绝情又何尝不是一种深情?
不是不明白的,司马少华待她的情义远远超出了叔嫂范畴,但正因如此,更要拒绝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司马少康,她亏欠的已经够多了,若再加上一个司马少华,相信这份亏欠她会更加无法接受。
水冰汐再如何冰雪聪明,说到底也只是个人,是人便会犯习惯性错误,一遇到措手不及的感情终归一刀切,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人类的天性无法避免,伤害人和被伤害之间,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大概都会是后者。
只是水冰汐万万没想到,她的一念之差会将司马少华活生生由天堂送进地狱。司马少华的感情到底是太浓烈了,带着九幽烈火的味道,不燃烧便只能毁灭,而这样的爱情,是水冰汐这种慢性子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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