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但与前次不同,这次是惨叫,利器穿胸而过那种惨烈的叫喊,极度的凄厉恐怖。
女人的叫声极其凄厉。
从**到灵魂,从天堂到地狱。
这样的叫声,若是初次听到的人,当会引为梦靥,午夜时分亦会砰然惊醒。
少女依然恍若未闻,轻轻将小刀收入袖中,然后蹲下身抱起脚边的银色小狐,浅浅一笑转身离开。
少女前去的地方便是刚才发出惨叫的桃林,桃林深处伫立着一座小木屋,上下两层,独门独户。虽说简单粗陋,倒也五脏俱全。
这是她生活了五年并且将继续生活下去的地方。
里面住着她深恶痛绝并且将继续深恶痛绝下去的人。
“贱儿,进来!”沙哑的男声毫无意外的响起。
少女推开门走进木屋,轻唤了一声“师父”,其音如黄莺出谷,娇柔婉转,甜美清灵。语毕低下头,如玉般细腻白皙的双手熟练的附上尸体,开始清理这一地狼藉。
地下是一具**裸的尸体,如玫瑰凝脂的肌肤红潮尚未褪去,满屋都是欢爱的气息。
而旁边站着的是十五岁的少女,一个身上自然带着梨花清香的少女。
这样的对比是鲜明的,鲜明得让血腥的人更加血腥,疯狂的人更加疯狂。
司徒虹向少女招了招手,锐利的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贪婪。
“贱儿,过来!”
少女垂下头,听话的往前走了一步。
没错,她只能听话的往前走。
我们觉得她该是覆雨翻云的侠女,但实际她只是弱肉强食的世道里一只待宰的羔羊。既然是待宰的羔羊,便没有反抗的余地,除非有一天这只羔羊变成穷凶极恶的野狼。
此刻,她希望师娘马上回来。
即使她会有无穷无尽折磨人的方式,她也甘心,因为她实在不想再去尝试接受另一种新的折磨了。
曼妙无暇的女体在斜阳笼罩下出奇的妖媚。
司徒虹吞了吞口水,不待少女走到身前,肥厚的双掌一伸已将纤弱的少女抓入怀中,油腻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向少女凝脂般的秀颈贴了过去。
他的行动一向都比眼神来得直接,而在他眼前的,是他用眼神剥了无数次的女人。
“啧啧,就算冰冷得像一具死尸,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汐儿,真不愧师父养你这么多年!”
司徒虹连连称叹,心中得意于剥夺那抹冷清高贵的圣洁。
少女冷冷抬头,冰冷的双眸看向空洞的屋顶,胃里一阵阵的翻江倒海,恶心欲呕。
噩梦似乎比预料中来的更快,尽管她早已经知道如果逃不开,这是既定的结局。而这世间,还有没有一种人生比死更让人绝望?
晃神中司徒虹一双肥手已移到胸前。
少女厌恶的吸了吸鼻子,还好自己的消化功能好,不然今年早前吃的年夜饭该吐了。
年夜饭吐不出来,早饭总是会吐的,为避免一顿饭白吃,少女还是果断的提气一掌击向司徒虹光裸的胸腹。
这一掌就算不能杀了他,至少可以将他打成重伤,那么在他养伤的这段时间,自己大概还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