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郡王府,慕容霸心情很差,虽然此次他没有去西南,但是对于太子的行踪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不到太子居然借助此次乌河水患的治理成功地博得众人的赞叹,而自己呢,空有一番宏伟抱负,却只能呆在这东郡王府,一个人发霉发臭而无人知晓。
哼,如果父皇要是派他去西南赈灾,他敢断定他比太子做得还要好,现在恐怕大家热衷谈论的便是他慕容霸的丰功伟绩。
可是,父皇根本就不给他这样的机会,难道就因为他的母妃地位卑下,又早早离逝,父皇就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吗?
一想到这,慕容霸的内心不由升腾起一股熊熊的烈火,他气这世界太不公,凭什么太子能够得到这样的机会,而他慕容霸却不能。
凭什么,他作为最早出生的皇子,却因为没有一个做皇后的母妃而不能被册封为太子?什么名不正言不顺,这些都是借口,唯有势力,这朝中谁的势力最大,谁就享有最大的权利和便利。
想到这,慕容霸不觉想到了慕容晟,这个口口声声称爱自己的父皇,他是否真的在意过自己,还只是当自己是阿猫阿狗的一个存在?
还有皇后那个贱/人,虽然不清楚母妃的死是不是她的原因,但是想来她应该脱不了干系,只要查清楚,他一定不会让她在这宫中好过。
话说一想到种种这些让他郁闷的事情,慕容霸不觉把手一挥,瞬间桌子上的茶盏点心等等都被他扫到地上,发出不和谐的奏鸣声。
“殿下,出了什么事?”外面的丫鬟见状不觉跑了进来,看到一地的狼藉,不由担心地问道。
“谁让你进来的,滚,给本殿下滚!”慕容霸本就在气头上,看到贸然闯进来的丫鬟,不觉气愤地骂道。
见状,那丫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惹到殿下什么地方,不过倒是不敢停留,忙不迭退下,一秒钟都没敢耽搁。
“殿下,你这又是何苦呢?”明安最明白慕容霸的心思,这些日子看着殿下郁郁寡欢,他又何尝不难受。
“明安,你知道吗?本殿下一直觉得上天待我不公,早早失去母妃的疼爱不说,又得不到父皇的重用,本殿下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笼中的金丝雀,别人看着锦衣玉食,好不羡慕,可是只有本殿下心中清楚,这根本就不是本殿下想要的,本殿下宁愿战死沙场,也好过这一日一日的虚度年华。”慕容霸突然上前握住明安的肩膀不甘心地说道。
“殿下,你一直都隐忍不发,明安知道你内心的委屈,可是殿下你不是燕雀,你是鸿鹄,终有一天你可以一飞冲天的。”明安不觉安慰。
“一飞冲天,哼!本王倒是想一飞冲天,但是父皇也得给本王这个机会才是!”慕容霸说着松开明安,留给他一个略显颓废的背影。
“殿下,难道你忘了上次拓跋特使的话吗,他说只要殿下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他一定会竭尽全力。不管真假,殿下都不妨一试。”明安又不由劝道。
“对,是的,本殿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慕容霸虽然心情不好,但是并未乱了方寸,他只是因为郁闷,一时有些想不开,不过此时倒是恢复了神志。
“殿下的意思……”
“继续隐忍,本殿下要下好一盘棋,要好好地下。”慕容霸想了想道。
“是,殿下!”虽然不清楚慕容霸的意思,但是明安看到他情绪变得正常,于是不觉便放下心来。
“对啦,二殿下慕容恪那边怎么样了?”光顾着在意太子殿下,慕容霸差点把慕容恪也去了西南这事给忘了,想来他不会白白去西南,应该是有一定打算的。
“回殿下,手下派去的人回报,二殿下去了西南以后,进了一个古宅,之后还带了一个姑娘出来。”
“仅此而已?”慕容霸不由好奇。
“这些日子,二殿下一直在暗中跟踪太子殿下他们,但是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这一点手下也不明白。”明安不觉纳闷。
“看得出这个慕容恪比本殿下能忍,这么长时间他都按兵不动,本王又有什么理由灰心丧气呢?”慕容霸不觉又有了信心。
“殿下说得是,这储君之争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殿下切不可失了信心,不然倒是让别人占了先机。”明安点头道。
“恩,你提醒得好,本殿下差点忘了,不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太子爷只是一时得势而已,以后机会多着呢,就算本殿下不动手,也自有人会动手,上次西山寺下毒一事就已经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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