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辙回到家里,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在屋里乱窜。
他翻来覆去的向,要怎么把宝车从大汗的手里抢过来。
现在最有可能帮助他自己实现这个想法的人就是撒敦,可是,若是撒敦知道了真相,那宝车哪儿还有自己的份儿?
他太了解撒敦的为人了,身为丞相,却比市井小民还要吝啬。
刘辙又在屋里转了好几圈,脚步一定,喜上眉梢。
他不愧号称是活诸葛,尤其是在为自己谋利益这件事情上,可谓是机智百出!
他唤管家:“套车,去丞相府!”
管家不明白老爷这是怎么了,从镜花水月回来之后就跟着了魔似的乱窜,如今已经这个时辰了,还要去丞相府干嘛?
“老爷,天到这般时候,按照丞相的习惯,已经睡下了。”管家提醒道。
刘辙这才反应过来,便摆了摆手,让管家退下,自己则在书房里坐立不安,在卧室里辗转反侧的折腾了一夜,根本无法入睡。
第二日一早,卯时刚过,他便催促管家备车,去丞相府。
丞相府前,刘辙刚下了车,便有门卫说,丞相在卯时之前已经梳洗完毕,趁着开城门的时候出了城,去了小汤山泡温泉。
刘辙一听,当即让手下驱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小汤山。
一直到了未时他的车才到了小汤山。
撒敦见刘辙到了,便问:“先生为何要事?”
刘辙说:“丞相,小人有一件大大的喜事前来禀告!”
撒敦一听,能让军师这般激动的喜事,定是不凡,便问:“何事?”
刘辙故作神秘说:“丞相不妨猜一猜!”
撒敦道:“伯言暴毙?”
刘辙摇了摇头。
“皇帝驾崩?”
刘辙又摇了摇头。
撒敦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刘辙急忙说:“那些事情,哪里比得了丞相的身体重要。”
“哦?速速说来。”
刘辙说:“丞相操劳国事,落下风湿之症。这才要定期泡温泉,祛除病痛。如此一来,不仅见效甚慢,也难以根治。小人听闻大汗新得的那辆马车,乃是仙人之物,可治百病!丞相若是能拿到手,这病可不就是手到擒来吗?”
撒敦大喜,他受风湿折磨数年,也不曾痊愈,若当真有这等宝车治愈疾病,当然算得上一件大大的喜事。
“只是,该如何得到宝车呢?索要?这么宝贝的东西,大汗怎么会轻易给自己呢。”
刘辙似乎看出来他的顾虑,便说:“丞相可是担心,大汗不会乖乖的把宝车交出来?”
撒敦也不避讳道:“正是如此”
刘辙道:“那便直接拿来就是了!”
撒敦道:“如此,自无不可。只是先生曾经不是说,不可把大汗逼得太急,以免落人口实么?为何,现在又这般激进?”
刘辙一听,恨不得抽自己嘴巴,暗骂自己当年太多事。
但是转念一想,又说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伯言势力日渐微弱,朝中无人可与丞相匹敌!强硬一些,更能展示丞相的威风。另外,如今国家动荡,身为大汗就应该全心国事。如今新得宝车,难免不会贪恋宝物而荒废政事。丞相乃是国之栋梁,自然要为帝国的未来着想,故此,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取走马车,能让大汗专心治理国家,此举乃是利国利民,终于蒙古的好事!朝臣又能有何异议?”
撒敦一听,喜笑颜开,大赞:“先生妙计,可安天下!”
当即命人摆酒,宴请庆祝。
他们又在小汤山逗留了一天,等到风寒症有所好转,这才离开。
大汗自从那日得了宝车自后,欢喜的不得了!
每天的形成安排是:早上起来,先要坐上宝车在宫里转上几圈,然后去早膳,研究一整天木蛙之后,就寝前再坐上宝车其转上几趟。
而整个皇宫里,只有那位来自高丽的奇皇后才有和皇帝共乘宝车的荣誉!
奇皇后与大汗可谓是患难夫妻,陪着顺帝一路坎坷,从东到西,从北到南,吃了不少的苦。顺帝登基之后,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辛苦总算是熬出了头,可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成了大汗,自己成了皇后,想要体味一下权利味道的时候,却没想到这堂堂蒙古大汗居然是夹在左右相势力漩涡里面任由摆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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