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听到师父说知道那巫山具体位置的人居然是个和尚,我不由的有些好奇,道家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而佛教虽然已经被中原文化给改造的面目全非,可毕竟是舶来品,所以在我的印象中和尚跟道士这两个职业一直都是不怎么对付的,不知道师父认识的这个和尚是个什么来头。
看我一脸吃惊的样子,师父微微笑了笑说道:“这老秃驴的来头可不简单呀,当年人家可是满清皇族,后来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非要刮了头到大悲寺做和尚,没想到这家伙倒是天生的佛子之身,被那大悲寺主持收为亲传弟子,赐法号清远,在大悲寺修行几十年,后来云游天下,我跟他相识,也算对脾气,只不过后来这秃驴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不在大悲寺了,跑到重庆那边的一座荒山里面隐居,这都有十几年没有联系过了。”
听到这叫清远的和尚的故事,我心里面很是吃惊,师父认识的人果然都不是简单的家伙,这和尚在重庆深山里面待了十几年,确实是最有可能知道那巫咸之谜。
我是铁了心的要取得那无根之水来复活玉佩中的小井,现在听到终于有了希望,不由的心中隐隐的有些高兴了起来。
我转头对师父说道:“师父,要不过几天我去一下南方?”
师父望着我一副猴急模样,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修行一途,就是要多走走,多看看,你愿意去的话,休息几天就去吧,让成涛跟着你,一路上也算有个照应。”
其实不用师父说,我铁定是要带着大个子一起去的,这家伙身手那么好,有他在身边可是大大的顶用,至少比我要强多了。
听到师父答应,我心里面高兴无比,盘算这在山里休整两天,回家看看父母,就这几天之内去南方,不过这时候我心中突然一动,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转头向师父问道:“师父,我也拜您为师好长时间了,怎么着也算是个出家人了,您都还没有给我取法号呢。”
小时候看小说,看电视,里面不管和尚还是道士都有自己的法号,听上去拉轰的很,我现在也算是一个道士了,当然也想弄个牛擦点的道号了。
师父望着我哈哈大笑,说道:“是呀,是该给你取一个道号,你身带道家印记,天生的与我道家有缘,所以以后你就叫道缘吧。”
虽然这道号听上去不牛.逼,也不拉轰,不过好在还算顺耳,我也就点头应下了,趴在地上给师父磕了三个头,算是谢过他赐名之恩。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还没醒,就听到耳朵边一阵吱吱的乱叫声,睁开眼一开,只见黄毛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床头,一看我醒来,高兴的手舞足蹈。
离开了几天,我还是挺想这小猴崽子的,这时候见到它心里面也是无比的高兴,一下子就在床上爬了起来,扛着这家伙转了几圈,等我将它放下,这小猴崽子吱吱的低声叫了两下,跑到我床头掏出来两个鲜红的果子。
我心里面感到无比的温暖,黄毛这家伙虽然是个猴子,不过比一般人有良心多了,我算是没白疼它,这俩果子肯定是这家伙早就摘来,放在床头等着我起床后给我吃的。
屋里面没人,我嚼着野果,扛着黄毛就走了出去,只见师父依旧坐在那些桃树下面打坐,而大个子蒋成涛则在空地上把一杆长枪给耍的翻江倒海,那架势把黄毛给吓得直往我背后躲。
随意的吃了早饭,我跟师父告辞,决定先回家去看看,毕竟上山这么长时间了,是时候回家一趟了,师父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大个子反正没事,我也让他跟我一块回家,还有黄毛那家伙,至从我回来就一直粘着我,我也只好带它一块去。
下了山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就到家了,父母看到我高兴的无与伦比,又加上我带着大个子一起来的,所以父亲专门去买了几个好菜,一家人坐到一起吃中饭。
就在这时,门外面突然传来了隐隐的唢呐的声音,我们这边红白喜事,一般都会请民间的乐队来演奏,只不过丧事奏哀乐,喜事奏喜庆的,这一声唢呐的声音听着凄凉无比,分明就是哀乐。
我有些好奇的问父亲:“谁家又死人了?”
听到我的问话,父亲却是把手中的筷子放到了桌上,神色有些紧张的说道:“是那刘婆婆,前天死的,今天发丧。”
我一听死的人居然是那个给我跳过大神的刘婆婆,心里面大为奇怪,那老太婆身体硬朗的很,怎么说死就死了了呢,而且我看父亲一脸的紧张神色,这老太婆死的肯定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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