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袍子轻如鸿羽,穿在身上有如无物,而且前后两个用金丝绣成的八卦阴阳鱼图案在灯光的照射之下闪耀着绚丽的金光,随着我的动作,整个袍子如水一般荡起一阵淡淡流光。
这可真是件好东西呀,我穿了一会,就赶紧脱了下来,把它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后面的几天,钟旭阳他们俩就在前山的道观里面住了下来,由于这一次师父要我也跟着下山,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我开始极为认真的学习师父教给的术法。
那钟旭阳没事就跑到后山来拍师父的马屁,又扯着我不停的问这问那,我被这家伙烦得不行,恨不得一拳把他那张像女人一样俊俏的脸蛋的打出满脸桃花开,倒是那个母老虎李钰霞没事绝不往后山跑,我想这女人肯定是怕见到我觉得尴尬。
娘的,以后一定要让这母老虎叫声师叔来听听,一想到这一路上要跟钟旭阳还有那母老虎在一起,我就忍不住的一阵头疼。
等到了第五天,那朱亚星终于带着大个子蒋成涛来到了后山,几天没见,只见这大个子明显的消瘦憔悴了不少,看来师父朱人杰的死对他的打击确实不小,我赶紧安慰了他几句,这家伙咧开嘴,难看无比的对了笑了一笑。
说实话,这大个子性格憨厚,又几次救了我性命,我对他的印象是很好的,看到他这么伤心,我的心里面也挺不是滋味,只是这事别人劝了也没多大效果,时间久了就好了。
我们又在山上休息一天,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朱亚星就带着他们来向师父告辞,早在晚上师父就给我准备好了下山要带的东西。
那些东西里面除了那件淡蓝色的道袍,还有一串不知道什么年头的铜钱,十几个,串成一串,那些铜钱上面刻的不是字,正面刻的是一些艰涩难懂的道家咒语,背面则是刻上的八卦的八个卦象,师父说是一种专门制作的辟邪镇妖铜钱,而且每一枚都有着光滑的包浆,显然是经过了不少代人的传承,师父告诉我这玩意对阴邪之物的作用奇大,让我遇到危险的时候撒出去就行,不过这铜钱每一枚都珍贵无比,一定要小心使用。
除了这些铜钱,还有十几张师父精心画下的符咒,驱赶虫蛇的雄黄粉,还有那方在云南带回的山字镜,师父更是把他那柄乌木七星剑也交给我带着,除了那把宝剑,这些东西都被我装到了背包里面,背着倒是挺沉重。
我们跟师父告辞,就走出了山,路上行程都是朱亚星安排好的,我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总算赶到了那秦岭附近的一个小山村。
当地的负责人早就在那里等着我们,所以我们到了地方也没来得及休息,当下就组织人手进山,随行的有五个拿着枪的武警战士,还有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听别人说这老头名叫戴黎,跟那先前进山的夏墨文一样,都是考古界首屈一指的专家,只不过听说此人精通风水堪舆,对于寻龙点穴一道颇有研究,这次让他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就是希望他能在这莽莽的深山里面替我们找到那个诡异的山墓。
莽莽秦岭横跨东西,隔绝南北,接淮水,把中国大地给分为南北两方,秦岭连绵起伏的山脉至古以来就被风水大家认为是中国的龙脉。
我们一行人一头就扎进了这莽莽的深山之中,山里面人迹罕至,虽然比不上云南那地方的树木粗大,但也郁郁葱葱将这莽莽秦岭覆盖,又是是这常年无人的原始深林之中,地上落叶重重,踩上一脚都陷下好深,走起路来吃力的很。
尤其是这山林里面不时传来一声声不知名的鸟兽叫声,更是听得人心里直打颤,一行人走了一上午,才算走出这座林子。
来到了山头处的一块空地休整,我们这一行人除了那老教授以外,就数我体力最差,不过胜在年轻,我倒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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