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去了医院,去医院的时候我还没有醒过来,是李小虎那家伙为了向我讨教挖墙脚经验来到了我的宿舍,才发现的我。
那家伙见我躺在床上,抱着把木头剑怎么都叫不醒,而且床还被我给尿湿了,觉得事情不对头,才跑去找的学校老师,然后把我送到了医院。
医院医生诊断我是突发性癫痫,能不能醒过来不好说,学校又通知了我的父母,我老家是湖北一个偏僻的小村子,我是父母的独子,虽然我考的是个三流大学,不过还是在我们那个小山村大大的震撼了一把,都说老何家祖坟上冒青烟了,出了个文曲星,父母这几年在村子里走道头抬得特别高,觉得我给他们争气了。
赶到医院的父母看着在床上躺着像死人一般的我,难过的差点没有晕倒,不过好在住院的第六天我总算醒了过来。
不过醒过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因为父母发现我已经变得跟个傻子一样,整天只知道坐在床头嘿嘿的傻笑,也不认人,谁也不搭理。
医院说这是突发性癫痫的后遗症,能醒过来就算不错了,有很多这样症状的都变成了植物人,一辈子躺在床上,我这种就算是万幸了。
父母听了后虽说依旧难过,不过好歹自己孩子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在医院住了几天就把我接回了老家。
回到家里后我谁也不认识,每天都坐在门口傻笑,连吃喝拉撒都要父母照顾,父母整天愁得以泪洗面,邻居都说老何家小子肯定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这是撞了邪了。
其实当时的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能看到。
看到父母整天对着我流泪,我也想伸手擦去他们的泪水,可是我的身体就是不受我的控制,就连走路都不是我自己的意识,以为我知道我的身体里面有个她!
那个她自然就是赵小若,我能看的到她,因为我们俩此时就处在同一个空间,那是一个完全漆黑的地方,那地方只有我和她。
我想问她到底是为什么,可是在那个空间里我只能张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而她却是一直对着我笑,嘴角微微勾起,一直都是那种诡异到不能再诡异的笑容。
有几次我跑向她,想要抓住她问个清楚,可是我的身体每次一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她就像一股白雾般无声无息的散开,让我根本触碰不到。
后来我也放弃了任何希望,就在那片黑暗里看着她操控着我的身体,我感觉到自己的存在越来越淡,越来越恍惚,我知道自己快完了,这个女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控制住我的身体,而我将会魂飞魄散。
父母当然不会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但是他们听邻居说我是中邪了,父亲虽然不信这些东西,可是也不能眼看着老何家的独苗就这么毁了,所以他托人找到了我们这十里八村最有名的神婆。
神婆姓刘,是我们这最有名的跳大神的,我爸用了一沓红票子才把她请来的,刘婆婆来到我家,看了看我的情形,眉头就皱了起来,说这孩子情况很严重,恐怕不好搞呀。
母亲当时就给她跪下了,求着刘婆婆一定要救回我的性命。
父亲也拉着她手说:只要能救回儿子,钱您随便要,老何家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你。
刘婆婆点了点,说她只能尽力,你孩子身上的东西我看不清楚,能救回来最好,救不会来也不要怪她。
然后又吩咐父母把我的生辰八字给她,她用朱砂写在了一张黄纸上,然后换了一身宽大的大红袍子,那是她给人跳大神的专用服装。
刘婆婆又准备了一碗清水,一个手摇的小鼓,让我做到堂屋正中,用火把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纸条烧掉,然后把灰放到了那碗清水中,紧接着她摇动手中的小鼓就围着我一圈一圈的跳了起来,边跳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而我则是坐在中间,嘿嘿傻笑的望着她,那表情要多诡异有多诡异,我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翘着,竟与那女鬼的笑容一模一样!
摇鼓跳圈在下神这个行当里叫武出,而那些一动不动念叨的叫文出,一般来讲武出比文出要厉害些,一般的老百姓也都认可武出这么个套路。
刘婆婆就这么转着圈子念叨,具体念叨的啥我父亲也听不清楚,不过看到她这个架势看来是下了大力气了,那些钱算是没有白花。
就在我父亲觉得这大仙请的靠谱的时候,那刘婆婆突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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