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转过头对苏小沫说,“你快回去告诉黄姑姑,那两个杀人的鬼和尚来了,请她赶紧过来收拾这两个家伙!”我的语气有些紧张。
苏小沫也有些害怕,她拉着我的胳膊说,“不行!李公子,你也随我一同回去,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危险!”
我一把推开她,大声说道,“那怎么成,这两个鬼和尚手段极其残忍,如果我们都走了,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人惨遭毒手!快去!”
苏小沫拗不过我,只得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开来,我转过头看着那两个渐渐逼近的人影,浑身开始抖动,我也有些紧张,因为我之前目睹过这两个鬼和尚的杀人经过,绝对是令人不寒而栗的。
过了一会,那两个鬼和尚行至离我大约有七八米远的距离,它们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个人又开始像一只猎狗一般趴在地上嗅着什么味道,其中一个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慢慢的朝后退了一步,静观其变,如果真有什么不妙,我就得立刻逃跑。
过了一会,趴在地上的那个鬼和尚站了起来,双手合十,嘴里不时地传出母猪抢食的哼哼声,另一个鬼和尚突然抬起了头,露出了黏糊糊的大白脸,皱着高高的眉骨,睁着血红血红的眼珠子瞪着我,我突然觉得不好,赶紧转身就往回跑,也许是紧张的缘故,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
这时候,那两个鬼和尚就像是野兽发现猎物一般甩开了臂膀,发疯似得在后面追赶,两人同时发出哼哼的声音,那声音很粗重,很像痰液卡在喉咙发出的声响,听的人心里极不舒服,那两个鬼和尚跑得飞快,在我身后穷追不舍,和我之间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
月黑风高杀人夜,我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发明的这句话,如果要用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的我的处境,真的是十分的贴切.........
月光洒进了周家大院,黄姑姑和黄金魁在周家宅院里坐了一会,与周锦绣夫妇正在攀谈,周鹤山一脸愧意的坐在对面的冯婉玲对面,他低着头,神情有些不自然,他想对冯婉玲说些什么,但是又有些讲不出口,过了片刻,周鹤山支支吾吾的说道,“婉玲,你头上的伤还疼吗?要不要紧?”
冯婉玲两只眼睛没有一丝神采,呆呆的盯着地面看,一声不吭。
周鹤山又接着说,“婉玲,是我不好,不该动手打你,没想到你的性子这么烈,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冯婉玲依旧低着头,忧郁的眼睛呆呆的看着地面,纹丝不动。
周鹤山突然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冯婉玲跟前,情绪失控的不停抽打自己的耳光,不停地喊道,“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
坐在一旁正在和黄姑姑说话的薛芝静一看自己的儿子突然间开始打自己,也难过的跑了过去,一把拽住儿子胳膊,抱着儿子哭着说,“哎呀!儿啊!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娘心疼啊!”
冯婉玲这时候微微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她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抓住了周鹤山的胳膊,冷冰冰地说,“够了,不用再打了。”
周鹤山和薛芝静母子俩抱在地上放声大哭,这时候冯婉玲缓缓地站了起来,来到桌子跟前,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走到了阁楼上。
坐在桌前的周锦绣叹了口气对着黄金魁和黄姑姑说,“哎....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啊!”
黄姑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递给了周锦绣,轻声说,“老周,给,这是你的东西。”
周锦绣打开布包一看,里面装着的是他遗失的那柄水晶如意,周锦绣有些惶恐不安,因为那个类似婴儿的水晶如意上面密密麻麻缠满了黄色的符条,他看着黄姑姑说道,“黄大姐,这是.....?”
黄姑姑严肃的说,“我把这玩意封起来了,这东西太危险,稍有不慎,会害死很多人,我听金魁说了,你以前也做过倒斗摸穴的营生,但是你们不懂道法,降不住这个东西,如今我把它封起来了,现在交还给你,保存起来就成,千万不要揭掉上面的黄布符条,要不然出现什么后果,你可不要怪我没给提醒?”
周锦绣无奈的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说,“哎.......现如今,我很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就为了这个玩意儿,害死我几个兄弟不说,就连我当时拜把子的亲家冯玉堂,也和我反目成仇,如今我也是落得个如此下场,拿到了这东西又有什么用呢?”周锦绣说着说着有些失落和伤感。
黄金魁对着周锦绣说,“老哥哥,算了,都过去了,往事不堪回首,就不要再提了。”
周锦绣摆了摆手说,“不提了,不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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