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五人六的,就像一包驴粪,光是外面鲜亮。”
“不,这个朱志潔我听说过,他不像是个干这种事的人,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误会。”黄岐镇说。
“误会?哼!在这西安府,谁能调动的了王府护卫,没有那王爷的手谕,可能吗?”邱雪明说。
黄岐镇摇了摇头没说话,这时苏小沫对着他问道,“黄大师,请问刚刚你用的是什么法术?看着有些吓人!”
黄岐镇捋了捋胡子笑着说,“哦.......那个啊,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那不过是残影镜像,跟本人的力量一模一样,既赢不了,也输不了,就是拖延拖延时间,等到夜半两更,法术自然解开。”说完黄岐镇看了看夜晚的星空,自言自语的说,“看时辰,也差不多了。”
在客栈里,众人已经累得精疲力尽,一个个瘫软在地上,除了姜崇棋还咬着牙拄着刀单膝跪地硬撑着,其他人早就没有力气了。就在这时,那些残影突然间跟响炮仗一样噼里啪啦的炸裂开来,化成一阵粉末消散在客厅中。
精疲力尽的姜崇棋终于撑不住了,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在小巷的亭子里休息的几个人,寒暄了一会,黄岐镇对苏小沫和邱雪明说,“二位保重,黄某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黄恩公保重!”苏小沫二人说道。
黄岐镇带起了斗笠,低着头走了出去,不一会,就消失在小巷中。苏小沫二人也彼此搀扶着离开了。
翌日晌午,凌空皓日,骄阳如火,整个秦王府的青釉瓦在阳光照射下熠熠生辉,在王府的书房里,朱志潔正在看书,他似乎被书中的些许内容所吸引,看的是津津有味不亦乐乎,他不时地自言自语道,“击球定三川,儿戏邦国,这唐僖宗果真就是个混账,一个昏君,一帮佞臣,硬是把泱泱大国给葬送了,太混账了!”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走了进来,给朱志潔的桌边奉了一盏茶,轻声说道,“殿下,陈公公和姜统领回来了。”
朱志潔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端起茶杯闻了闻,轻声说了句,“知道了,下去吧。”
“尊令”。说完,那个下人就谨小慎微了的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陈公公和姜崇棋来到了书房,一进门,两人在正中央跪了下来,低着头异口同声的说道,“奴才陈国宾.....末将姜崇棋.........参见秦王殿下。”
“呦呵.......我...是秦王啊?搞了半天我还是秦王啊!”朱志潔讽刺地说。
陈公公笑着逢迎道,“殿下说的哪里话,您是大明王朝的秦王,谁敢说您不是啊!”
“哈哈哈哈哈.....陈公公,你还知道我是秦王啊,是不是在你眼中,我还是富平的郡王啊,你是不是觉得,以前我哥哥朱志均什么习惯,我也就是什么喜好啊?”
陈公公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说,“哪里哪里,殿下如今已经继承秦王大位,又怎能和小小的郡王相提并论!”
朱志潔端起茶杯吹了吹轻轻的喝了一口,心不在焉的问道,“崇棋,自打在富平时期,你就一直跟着我,我什么规矩,你应该知道吧?”
姜崇棋有些诚惶诚恐,低着头战战兢兢的说,“末将明白,殿下....殿下曾经.....要求臣下等,不得扰民,恪守律法,未经王命不可擅自行事。”
朱志潔的脸色突然间转笑成怒,咬着牙狠狠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大喊一声,“来人!把这个擅抢民女的太监和这个违法乱纪的侍卫统领拉下去!打二十脊杖!给寡人往死里打!”说完,书房外走近四个身披重甲的王府铁卫,将陈公公和姜崇棋拖了出去,只见陈公公吓的是大惊失色,连忙滚地求饶,“殿下!老奴错了,求殿下开恩,老奴再也不敢妄自做主了,老奴一副残躯,行将就木,经不起这二十脊杖啊!殿下!开恩啊!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