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会把家传的所有典籍和宝贝都给我,这下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愣愣的说了句,“哦....明白了。”
黄姑姑接着说,“不祭祖先祭道仙,其实就是我们黄家的行话,因为我们黄家世代法师,祖先也就是道仙,不念亲恩念王恩,说的是康王殿下当年赏赐给我黄家的很多宝贝,比如那个锦衣符咒,你见过的,那当时都是宫里的东西。他黄金魁叫你传这句话给我,就是说家传法咒的秘籍还有王爷赏赐的宝物,都给我。”
聊着聊着,我的心也放松了下来,似乎这黄姑姑很健谈,话还挺多的,总有股盛气凌人的姿态,叫人很不舒服。
走到康王村了,我跟黄姑姑说,“姑姑啊,要不咱快点,这天都这么黑了,我真担心黄师傅他们。”
黄姑姑给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抓着我的衣服一直朝村西头走去,走到黄师傅家门口附近,黄姑姑转身问我,“小子,会爬树吗?”
“爬树,您要说其他事,我不知道,但是要说爬树,自从我当了第二名,至今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个第一名!”我趾高气扬的吹嘘道。
黄姑姑指了指旁边的大槐树,“少吹牛,往上爬,废话少说!”
我扒着树皮,双**叉的往树上爬,三两下,我就爬到了树顶,这槐树也就一墙来高,我找了一个粗壮的树枝爬了过去,不一会黄姑姑也爬上来了,她挤了挤我说,“往过挪,把人能夹死!”
我们俩蹲在粗壮的树梢上往下看,黄金魁师傅家的院子是尽收眼底,我定睛一看,哎,不对!这冯婉玲和周鹤山两口子怎么也跑过来了,黄姑姑似乎也看到了,她问我,“那个女的是谁,那模样....哎呦....我要是有那模样,准把他十里八乡的老少爷们都迷死!”我听完,一个劲的狂笑,心想,哎,漂亮的女人总是遭人嫉妒。
站在高处视野就是开阔,我看见冯婉玲在和周鹤山说着什么,过了一会,周鹤山爬上了房顶把小宝槐给抱了下来,这周鹤山像是也跟冯婉玲说这什么,说完后冯婉玲好像很害怕。突然间,冯婉玲和周鹤山的背后不远处的大门口出现了一个老头子,那老头子头上顶了个什么黑黑的东西,腰上穿了条像是用五颜六色布条做成的花裙,脖子上还挂了一串又粗又大的佛珠。看样子冯婉玲很害怕,一屁股跌倒在地上,那老头拿出条铁链子就走了过去,我一看心里顿时急了,摇了摇黄姑姑的胳膊,对她说,“你看,那老头子是干什么的,咱们赶快过去救人啊!”
黄姑姑掐了我一下,疼得我咬着牙直跐溜,她说,“法师斗法,讲究的是以正合以奇胜,先出手的处劣势,在明处的处劣势,那草包黄金魁就是站在明面先出手,所以那草包被倒挂起来,你懂吗?”
我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觉得黄姑姑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我点了点头,问她,“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黄姑姑说,“那老头子看样子是个法师,如果我估计的没错,给你们下咒的应该就是他,现在我们处于暗处,又居高临下,待会看清了他的手法,摸清他的实力,我一招就弄死他!”
我听她这么一说,看样子还是得等,我心里很焦急,那老头离冯婉玲越来越近了,我记得直挠头,黄姑姑看着我说,“那是别人的媳妇,你急个什么啊?”
“我哪里急了,我是担心黄师傅和二胖!”我狡辩道。
“是吗,哟哟,你倒是仗义的很啊,哄谁呢!”黄姑姑说。
眼看着那老头的铁链子越来越近,冯婉玲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是那么的无助,周鹤山吓得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二话没说,我纵身跳下槐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大喊一声,“狗日的,你妈个屁!敢动我的女人,我弄死你!”说完,我抡起石头就冲了过去,边跑边骂!
树上的黄姑姑捂着脸说,“哎呦!这货真是二百五啊!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