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说了叫二哥,以后都是师兄弟了。我爸要见你,快走。”
“好。”
柱子答应着,却不出被窝,只盯着那个丫鬟,丫鬟挺好看的。
魏蛮子明白了:“你出去,还挺封建。”
柱子不知道封建是什么意思,他只问魏蛮子:“魏爷,我的衣服呢?”
“扔了,太破了,这有新的。”
“谁给我脱的?”
“那个丫鬟啊!”
魏蛮子看见柱子满脸红霞,就大笑:“逗你呢,逗你呢,不是女的换的,是男的,男的。”
魏蛮子将一件蓝色长袍扔给柱子,柱子穿得倒也合身。谢过之后,就跟着魏蛮子去见魏老太爷。
穿过一个门洞,又走过一个连廊,又穿过一个门洞,在一片梅花盛开之处,有一间小木屋。
李大锤、曹大虎二人正在门口伺立。见了柱子,便打开了门。
三人跟着柱子,进了屋,关上门。
木屋里很简陋。
魏老太爷坐在一张木桌前,背后是一个供案,供着一个老道的画像,香炉有香,青烟徐徐。旁边有一些瓜果类的供品。除此之外,木屋别无它物。
魏老太爷招呼大家坐下。然后对柱子说:“小兄弟,请你来是有些事要请教。”
魏蛮子却不愿意了。
“爸,您这就不对了。我跟他是兄弟,您老兄弟兄弟的叫,那我怎么办?”
魏老太爷瞪了他一眼说:“闭嘴!”
蛮子就不敢吭气了。
柱子站起来说:“不敢,老太爷有什么训示,您尽管吩咐。”
“那天交手,你为什么不朝蛮子身后跑?”
柱子就把当时的想法答了。
“这么短的时间,你还有时间去想这么多?”
“回老太爷,从小父亲叫我练功,除了练本能,就是练思考,习惯了。”
“这瞬间的事,照理来说没有思考的时间啊?我们练武的,应敌靠的是本能,不是思考,而且一想事就容易分神,一分神就容易出错,这是练武人的大忌啊。”
“回老太爷,您说的在理。我以前跟我们家少爷动手的时候,也曾失手打倒过他。就是因为想其他的事出神了,才没有控制住本能。好在动手的时候,就没发力,到没惹出麻烦。”
“你以前练武,满脑子都要想着控制自己?”
“是的,我父亲就是这样教我的。即使躲暗器的时候,也要考虑本能的躲避之外,如何选择前进的路线。”
“昨天在寿宴上,有很多人问你是怎么躲过我的左右双杀的,你说是不小心滑倒了。我知道这是假话,你为什么这么说?”
柱子抠了抠脑袋,笑了。
“我大哥教我的,他说有些话不能乱说,要尊重太爷。”
“你怎么知道我要发铁弹子的?”
“我看见您的眼睛突然爆发出精光,又感觉到您左手的煞气,知道不妙。看您左手的位置,估计是要打中路,就躲了。”
“你能感觉到煞气?”
魏老爷子有些激动。
“能!”
“你除了练武之外,还练过气?”
“回老爷子,我没练过气。”
“那你怎么能感觉到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