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没明白我得的是什么病,胸口的绞痛感已经消失,而脑袋也不晕眩了,似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但是昨晚上那道黑影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还有他给我吃药丸也不知道是否有毒,有形无形的我的性命都给别人给牵扯住了,哪天我要是突然死了,也会觉得没有什么奇怪。我脑子里冒出这些奇怪的想法。
“别看了,女医生已经走了。”
马胖子这句话把我打回了原形,跌落到了现实。我老脸一红,微微咳嗽了几声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泥人说了几句话后,便沉默不语的站在一旁。
时间如此的过了几天,我也如期的出院了,期间我翻过我的病历,但是上面却写着病因不明是个大字。
我深呼吸,又把浊气给吐了出去,刺鼻的消毒水味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宽广无边的蓝天。
马胖子做东请我们在北京吃了顿好的。祖父见我身体无大碍了,也不愿意在北京逗留了,所以在下午我送祖父上了火车,本来我也要一同回去的,但是女医生告诉我几日后还要回医院作个检查。
离开车站后,去爬了长城,回到旅馆后,北京这座城市,已被万家灯火给点亮了,**无事,第二日天明,马胖子说带我们去个好地方,我和泥人也没有推脱,随着马胖子来到一个热闹的市场。
“这就是北京的潘家园了,”马胖子双手搂在胸前说道。
潘家园在我们行内可是鼎鼎有名的,应该说是古玩最大的一个集散地,很多收藏爱好者都跑到这里来捡漏,但是生意人永远比顾客精明。
这不,我们刚走了没几步,就被喊住了:“几位爷留步。”
只见一穿着马褂的中年人招呼着我们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马胖子问道。
中年人脸上赔着笑:“一看几位爷就不是凡人,”说完,嬉笑的表情变了,变成了神秘兮兮的模样,招着手让马胖子把耳朵凑过去。
马胖子把耳朵凑了上去,中年人附耳对马胖子耳语了一番。马胖子的表情微微的变了。
“生玩?”
“爷,可不敢大声说话。”
我和泥人都听见了,没想到碰到行内人了,居然有刚出土的生玩,我也来了兴致。中年人见我们都感兴趣,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几位爷跟我来…”
“你的摊位不管了,”我善意的提醒。
中年人把我的话抛之脑后,把我们引入了一家古玩店,和马胖子在长沙干的行当差不多。
“掌柜的,”中年人喊道。不出声,从里面走出一位年岁五六十的老头子。
“大白天瞎嚷嚷啥?”
“来贵人了。”
老头子把眼镜摘了摘,瞧了我们一眼,把眼镜带上了。接着咳嗽了几声。中年人便识趣的离开了。
“几位小爷是路过的还是藏货的?”
马胖子一听就知道碰到内家了道:“算路过的,也算是藏货的。”
老头子爽朗的笑了起来:“几位小爷里面请。”老头子撩开一道黑色门帘,让身给我们进去,过了这道门帘后,那就要敞开天窗说亮话了,是骡子是马也得拉出来溜溜了。
来到一间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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