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我的直觉,我感觉这个老头子一定有事在瞒着我和易根金,他甚至都不敢跟我们俩多说话,像是怕暴露什么一样。
有了这种担心,我也没了困意,既然从老头子的嘴里不能得知什么,那就从他的屋子里下手,看能不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了。想到这里我冲易根金一摆手,对他小声说道:“先别说话了,那老头子是很怪异,别让他在屋外偷听到我们说什么。”
易根金见我表情凝重,冲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我轻轻的拉开了门,顺着门缝往外面看了看,东屋的门紧紧的关着,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我是多虑了,那老头子没有出来偷听。
我冲易根金一摆手,示意他别出声,然后我把蜡台上的那根蜡烛拿在了手里,往屋里照去。屋里面除了一铺大炕外,地上还有一个衣服柜子,也是破破烂烂的,上面的漆都掉了。我往那衣柜上面看去,上面摆放着不少生活用品,全都乌漆麻黑的,看的出这老头平时也不太讲究卫生。
见衣柜上再没有别的有价值的东西,我悄悄的打开了衣柜,里面更是乱成一团,几件破衣服放在里面,我把衣服翻开,竟然在这堆破烂衣服的下面,发现了一个相框。我把这相框从里面取出,好奇的把蜡烛移到那照片的近前,仔细一看,却是惊的我差点大叫出声,拿着蜡烛的手也颤抖了几下,险些把蜡烛扔在了地上。
因为我借着蜡烛的微弱光亮,看清了这个相框,这相框的边框是黑色的,里面镶着的相片也是黑白色的,这分明就是死人照啊!而最让我惊诧的是,照片上的人,竟然不是那个老头子,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这让我的心呯呯乱跳,按那老头子的说法,他在这里一个人住了几十年了,一个人影他都没有见过,那么这照片上的中年男人又做何解释呢?
显然这中年男人已经死了,这相片就是他的遗照。在这衣柜里翻出这样一副遗照,真让我难以想象。这时易根金也走到了我的身边,他看到这副遗照后,也是惊的张大了嘴巴,小声问我道:“狗哥,这是啥情况啊,那老头子不说他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跟人打过交道的么?”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咬着下嘴唇对易根金说道:“他娘的,弄不好这老头子是个杀人犯也说不定!”
“啥?”
易根金听我这么说,惊的大声叫道。我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作了个噤声的手势,易根金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好半天他才压低了声音说道:“狗哥,你是说,这老头子把这遗照里的人给干掉了,鸠占鹊巢么?”
我点点头,说道:“我猜应该是这样的。”
“那也不对啊,就算这照片上的男人是那老头子杀死的,那么这遗照是咋回事啊?那老头子总不会杀了人,还把这人生前的照片制作成遗照吧?”易根金不解的问我道。
我现在脑子里也很乱,易根金分析的很有道理,这确实说不通,哪有杀了人还把死者的照片制成遗照藏在柜子里的。但是我有种预感,这遗照上的男人,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那个老头子才是来历不明。
想到这里我彻底精神了,这个老头子这么古怪,我和易根金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里熟睡了,弄不好半夜时分,这老头子就会拿着一把刀摸进来,把我和易根金全都给“咔嚓”了。
见我半天不说话,易根金小声问我道:“狗哥,现在咋办?”
我想了想,对易根金说道:“咱俩今晚谁也别睡了,先在这里凑合一晚上,明天一早就离开,别管那老头子是做什么的,我们离开这里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易根金不住的点头,他往屋里看了看,又走到门口,拉开门往老头子住的那间屋子里望去,只见那间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那个老头子根本就不在那屋里呆着一样。
我和易根金坐在炕沿边上休息了一阵后,越想越是心乱,我有些闲不住,让易根金拿着蜡烛给我照亮,我又来到了另外一个衣柜前,想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衣柜上面的盖子盖得严严的,我用手往上一掀,却是没有掀动,仔细一看,这柜子竟然是上了锁。这就更让我感觉到好奇了,老头子一个人住在这荒无为烟的地方,没必要把柜子锁的这么严实啊!想到这里我在屋里找了根细铁棍,用力把衣柜的锁给撬开了。
我没有马上往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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