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我的肉,让我不禁一眼眼的往肩膀上看去,越看越是觉得恶心。
易根金的情况也比我好不了哪去,就在追击竹叶道的这段时间里,他的两条胳膊已经全都被蛆虫给爬满了,但是让我和易根金疑惑的是,我们两个都没有感觉到身体的任何不适,这蛆虫爬在我们的身上和肉里面,不疼也不痒,就像是我们全身都打了麻药、感觉不出来一样,这让我和易根金都莫名其妙。
“小金子,你现在感觉咋样?”我累得呼呼喘着粗气,问易根金道。
易根金这时也累得满头是汗,他看着自己的两条胳膊,都被蛆虫给占领了,蛆虫钻进肉里面后,我们身上的肉竟然一点都不流血,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易根金咬着牙说道:“我没事狗哥,就是被这些蛆虫恶心的不行!”
我心里明白了,看来我和易根金是一个情况,被这些蛆虫钻进肉里,却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和不适,只是心理作用罢了。看着竹叶道那副狡诈的笑脸,我突然间好像明白点什么了,心想对了,这不会又是竹叶道弄出来的幻觉吧?他还让我们拿刀割自己的肉,很有可能是想引诱我们自己动手弄残自己啊!
有了这个念头,我再往胳膊上看去,只见我的胳膊上还是爬满了蛆虫,但是却一点不疼痛,这更加坚定了我的这个想法,我冲易根金大声喊道:“小金子,别中了竹叶道的奸计,他在咱们面前故弄玄虚呢,咱俩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中什么蛆虫!”
易根金正在苦苦追击竹叶道,听我这一声喊,马上往自己的胳膊上看了看,他两条胳膊上的蛆虫已经越来越多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对我说道:“不是吧狗哥,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的啊!”
“你信我的就是了,追不上这老家伙就先别追了,咱们找点水把胳膊清洗一下,把婴儿血洗掉再说!”我对易根金喊道。
易根金听了不再去追竹叶道了,他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道:“狗哥,你是说竹叶道弄的这些婴儿血,能让我们产生幻觉吗?”
我点点头说道:‘对,我估计应该是这回事,咱俩先把手上的婴儿血洗净,看能不能破掉这幻觉。”
我说着拉着易根金就往一片树林旁走去,我对这里的环境很是熟悉,前面不远处的树林旁,就有一条小河,准备到那里去清洗一下婴儿血。
易根金回过头看了看竹叶道和刘喜财,有些不甘心的咬牙喝道:“竹叶老道,等你金爷洗完手回来再收拾你!”
竹叶道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我和易根金,他也知道过来跟我们动手,讨不到什么便宜的,索性就站在那里看着我们。此时他不再得意的笑了,可能是看到我们识破了他的奸计,这老家伙用一双凶狠的眼睛盯着我们,不知道他在心里又打着什么算盘。
我不再理竹叶道,现在想追又追不上他,只能先破除了我们身上的幻觉再说。我带着易根金到了那条小河旁,我和他弯下身子在河水里仔细的清洗着身上的婴儿血,我手臂上的最多,那婴儿血现在看起来是灰色的,但是刚一沾到水,就立马变得通红了。我用河水细细的清洗着身上的血迹,当我把身上沾的婴儿血全都清洗干净以后,奇迹出现了,我手臂上和肩膀上的蛆虫全都消失不见了!
这更确定了我的推断,刚才我和易根金看到的那些恶心的蛆虫,全都是竹叶道作邪法弄出来的幻觉。我见易根金也已经把身体上的血迹清理干净了,再往他的两条手臂上看去,那些蛆虫也都消失不见。
易根金见两条胳膊恢复了正常,哈哈大笑道:“哈哈,果然是幻觉,这竹叶道真够卑鄙的!”
“现在回去收拾他去!”我咬了咬牙,对易根金说道。
我们两个人从河边回来,准备找竹叶道决一死战。可是当我们回来时,却发现竹叶道和刘喜财早就没了踪影,原来这老家伙趁着我和易根金去河边的时候,已经带着刘喜财逃跑了。
我和易根金不甘心,在四周仔细的搜寻了好一会,也不见竹叶道和刘喜财的影子。我突然间想到,刘喜财跟那个刘警官关系不清不楚的,他和竹叶道要是出山进了河龙村的话可就麻烦了,一定会报告警方来这里抓我和易根金的,想到这里我对易根金说道:“小金子,快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