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59;有着落了,师父又是一番称谢。
到了食堂一看,满满一屋的人,吓我一跳,我原本以为这是个冷冷清清,僧众三三俩俩的山中古寺,现在寺中若大若小,不管长住、挂榻、长老、行童到了饭点,从四面八方涌到食堂各就各位。我和师父被领到一张饭桌前,就两人坐,摆的全是馒头、素食、粉汤,面条,开饭前众僧念偈祷告,我和师父赶紧放下筷子也跟着念了起来。
回到厢房,对这顿饭师父显得有些闷闷不乐,洗了个脸,直接就趴在床上,转来转去,也不理会八戒,可怜的八戒默默躺在一张小床上,呼吸微弱,但肚子里的咕咕声如雷声滚过。我说道:“师父,八戒好像也没见好转啊?”
师父叹道:“你说,这老和尚怎么这么抠门,吃个饭,连个包厢也没有,还净是些馒头,面条,小青菜,你觉得他给八戒的药有这么好吗?”
我答道:“饭是饭,药是药不是一回事,出家人吃素食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像当官不贪钱,都是道理中的事,是我们吃惯了鱼肉山珍,所以正常的反而不正常了,别忘了,我们是出家人。”
师父不耐烦道:“滚!还一套一套的,别烦我,我要睡了。”
我没答话,呆呆的看着八戒,忽然我叫道:“师父,这药有效的啊,快来看。”
师父只得起身,来到八戒面前,探了下额头,道:“没有呀,还是烫的。”
我说道:“你再看看。”
师父又全身上下将八戒看了一遍。惊道:“虎鞭起作用了,哇,哇,这是意外收获吗?”
我笑道:“这会让八戒更痛苦。”
师父摇头道:“这寺中要是有个女的就好了。”
我问道:“你这话是替八戒想的,还是替自已想的?”
师父白了我一眼,“睡觉,一切等悟空来了再说。”
我坐在小床边,低头想了一会说道:“师父,你觉得这寺如何?怎么吃饭一下子出来这么多人?”
师父道:“有钱的主呗,地上都铺金的,像我们这样来投宿肯定也不少,供些斋饭小kiss了。”
说罢,师父一吹灯,过来搂着我脖子,把嘴凑到我耳边,我双手将胸口一捂,惊道:“你想怎么样?”
师父悄声道:“嘿嘿,你说我们现在撬一块金砖,岂不发财。”
我瞪了一眼唐僧,怒道:“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出家之人最忌偷盗,撬一块砖?呸,撬两块还差不多。”
师父拍拍我肩膀,阴阴的笑道:“有性格,我喜欢,一家寺庙金砖铺地,肯定不义之财,咱是替天行盗。”
我在室中,摸了块大的地砖,正准备动手,师父道:“你这样撬了,哪什么填?会被发现的。”我一下呆住。“傻啊你,把床搬开,撬 完,再搬回来。”
这秃驴说得相当有水准,我移开床,拿铲,他掌灯,忙活一会,总算一块四四方方马鞍大小的金砖被我撬出,师父捧着沉沉的金砖笑得合不拢嘴。我正打算将床移回,却发现那土里还有个圆圆的东西,不知是何宝贝?伸手挖出,差点没把师父吓死,居然是个骷髅头,边上还有个小木牌,我让师父将灯火凑近,两人一起读着木牌:“偷金砖者就地活埋。”
放好金砖,敲得严严实实,跟原样丝毫不差,师父坐在床边抚着胸口说道:“好险,好险,吓死我了。”
我说道:“所以说,贪念一起,祸事将至。”
师父嘟囔道:“还说,自已刚还想要两块呢。”
边吵着嘴,两人边睡得迷迷糊糊,天还未亮时,八戒居然浑身开始打摆子,吓得我和师父连衣服也没穿,急跑到屋外,喊来那位老僧。
老僧慢悠悠的进到屋中,面色凝重的给八戒号了下脉,摇头道:“怎么会这样?这些药服下,再重的病也能好个七八分,此人体质非常人也。”
废话,我心想,你难道号不出这是只猪吗?师父说道:“那你昨天还拍胸膛说隔天就好呢?”老僧脸红了一下,低头无语。
我问道:“还有办法吗?再贵的药我们出钱。”
老僧摇头道:“此处治不好,世间已无回天之术。”
“呵,呵,是吗?为什么不用南极的灵芝呢?”有人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