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青来喊我们吃早饭时,把唐僧吓得连滚带爬从椅子下摔了下来,又爬了上去,他也够可怜,为了不将扇子吞下肚,硬是在椅子边撑了一夜。八戒镇定的答道:“谢谢啊,青青姑娘。”然后披上衣服,带头领着我们去了餐厅,猴哥在后面轻轻说道:“猪啊,回去把裤子穿上再吃饭。”我现在才发现这猪连裤子都没穿,还在那故作镇定。被猴哥一说,八戒只好讪笑两声,跑回找裤子。师父边走边嘟囔道:“被你们昨天乱讲一通,现在我心里毛毛的。”我答道:“要不等一会趁他们都在,当面锣对面鼓问个清楚。”师父同意,猴哥反对,猴哥让我们随机应变。
这顿短短的早餐给我的印像很深,因为我从来没有如此紧张的吃过一顿早饭。跟平时一样,周青青摆好小碟,小碗,周老伯坐上席,师父坐他边上,我们还是老位置。我和八戒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周青青的耳环,那的确是一对***形状,看得出神,我的筷子老是夹不到菜,八戒更离谱,真的把饭吃到鼻子里了。周青青掩口笑道:“你们今天这是怎么啦?我脸上有花?”我不敢乱答话,还是等猴哥怎么回答为好。猴哥也笑着说道:“没什么,他们老毛病犯了,见着漂亮姑娘就丢魂。”八戒辩道:“胡说什么,我 们在看青青姑娘的耳环,好精致。”猴哥说道:“要看,你请青青姑娘拿下来给你们看就是了,干嘛老盯着人家脸蛋看。”这俩货配合可真是默契,这样一问一答,青青姑娘也只好摘下耳环,小心翼翼的递到八戒手中。
这对耳环的确唤醒了我们的一些记忆,我脑海中依稀闪现过白晶晶在使馆中摘下耳环,泪眼婆娑托人带给白小晶的样子。八戒看得大赞,冲周青青问道:“你这耳环哪买的,将来给俺老猪媳妇也带一对。”青青摇头道:“我不是买的,这从小就戴在我耳朵上。”我想这时周老员外该说两句了。
果然,周老员外将筷子一搁,擦擦嘴说道:“这是亡妻的遗物,给小女作个念想。”说罢,长叹一声。师父说道:“都是你们,看归看,七问八问的,真不懂事。”周老伯起身苦笑道:“无妨,无妨。”说完便外门口走去,看来又要上街溜弯去了。周青青也起身开始收拾起碗筷,猴哥突然问道:“你们以前在乌鸡国,过得挺好的吧?”这句话问得有些没头没脑,周青青答道:“不好啊,不对,是我过得很差,阿爹看我可怜……”说到这里,青青突然停了下来,转身将收拾好的碗筷端回厨房。我从没见过她这么严肃,比起那天被问起挨了玉面狐狸的打时还低落。八戒冲我们呶了下嘴,那耳环还放在桌上,猴哥拿起耳环,可能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借口,于是也进了厨房。
等他出来时,只是看了一眼我们,并没有跟我们讲他在里面谈了些什么,也许他和她什么也没谈。师父说道:“我们也上街走走吧,等悟空恢复了身体,我们再过山。”这秃驴现在又不急了,总是这样一阵一阵的。师父将芭蕉扇从口中取下,递给了猴哥道:“还给你,太难受了,连吃饭也别扭。”猴哥冲我道:“你含一天吧。”我一闪身跑到门口,当作没听到,八戒晚了一步,被猴哥揪着正着,师父在边上也掐着八戒脖子,我喊道:“二师兄,你就含了吧,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利索。”
逛街的时侯,八戒一直在干呕,他跟师父不同,他是亲眼见过这扇子从哪里夹出来的,现在放在嘴中,估计想死的心也有了。师父回头见八戒走得磨磨叽叽喊道:“八戒,你能不能走快些,回头给你买糖吃。”八戒嘴里不干不净的念叨着,看他表情我想是没一句好话。
走了一小段路,我并觉得浑身热得冒汗,真不知这里人是如何适应的,师父看来逛街的兴致也被热气给消光了,恼道:“善了个哉,连个卖冰棍的也没有。”猴哥懒懒道:“就这么一条街,你们不觉得奇怪吗?”我来回看了看街市,又看看远处的牛皮联合通讯社大楼,答道:“有啥奇怪的,跟平时一样呀。”猴哥呵呵笑了笑,不再说话。这死猴哥这两天老是屁放一半,相当的让人不爽。我们用尽最后的一点兴致逛了仅有的几家店,还有菜场也转了转,啥也没买,直接往回走。
八戒忽然说道:“奇怪了。”师父喝道:“我看你们俩才是奇奇怪怪,有屁快放。”八戒说道:“周老伯,不是去逛街吗,我们转了一遍也没见着他人影。”我说道:“这有啥奇怪不奇怪的,哪有百分百遇得上的,再说,他也可以在熟人家小坐。”
猴哥笑道:“我们住他家这么多天,有见过一个领居或友人来他家串门吗?”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