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机在这呢?我身上又没有打火机。”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对不起呀,顶到你了。”她笑道:“我还以为是打火机呢?”我沉默了一会道:“你在取笑我,是不是,我有这么小吗?打火机,哼。”她说道:“你先下来,我不喜欢在下面。”呃,好吧,我只好翻身回到原地,她滚到我身上笑道:“到我了,不过,你不是打火机,难道你还是灭火起不成?我来量量。”
窗外的风越来越急,庙门被吹得不停的叭叭叭作响,许久,风渐渐停了下来,叭叭响的庙门也不再有动静。我俩又分开各躺一边,很累,但很**。她一边喘气一边问道:“你是处男?”我没有回答她,反正又验不出来,她又说道:“下次我补你一个红包。”我在想,我要不要咬着被角在那里哭一会,而她再哈哈大笑说她会负责的,我觉得我跟她的关系现在很诡异,以我的智商处理不了这份感情,如果她也将这当作一份感情的话。
我扭过头对她说道:“如果我没办法娶到那赵小姐,你会不会跟我翻脸。”她说道:“你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一切会如愿的。”我还是不大相信,这不是偷一个琉璃盏那么简单,这是偷一个守寡多年的一位女子的心。她穿好衣服,又从一个袋子里,掏出一个东西给我,我的手还没碰到这圆圆的物体,整个人从指尖到脚趾浑身冰凉入骨,我捧了一会就扔回给她,说道:“不是又要我吃丹丸吧,也太冰了这圆球。”她收好圆球说道:“这是垂霜晶球,它也是我们计划能成功的一部分。”我问道:“这球有啥用?”她将球装进袋中,说道:“垂霜球,神物,主寒,天地变冷,万物降霜,明白吗?”“嗯,不是很懂,大概是跟四季有关对吧?”“对,我若不将此物收入纯阳袋中,不消一个时辰,昆仑内外,便是冰天雪地。”我半懂非懂的只顾自已睡去。
天未亮,便被她揪着耳朵喊醒,她喊道:“赶紧飞到镇上去,太阳出来,你就得一步步走到镇上去,你自已看吧。”我揉着眼睛想,那还是飞吧,临飞前,她说道:“一定要记得跟普通人一样,神通施展,万勿与人知晓。”我不耐烦道:“知道了,往哪边飞?”她手一指道:“那里有个最高的楼,就是她的饭店,昆仑饭店,去吧。”
飞近饭店时,我往下一望几条街都是冷清清,只有几个卖早点的已经在支摊生火,我瞅准一上偏静处,轻身落地,直奔早点摊而去,一位瘦瘦小小的老头正在出摊,我真的饿得不行了。一到摊前便烧饼,油条,馒头,包子,豆浆点了好几盘,吃得那摊主面有难色道:“客管,你你你……”“你什么你,怕我吃光你的摊?不用找了。”我抛给他一锭碎银,摊主苦笑道:“好吧,客官慢用。”我擦了擦嘴起身问道:“这昆仑饭店有招工吗,你知道不?”“啊,你是来找工作的呀,听口音客官不是本地人?”“是啊,是啊,听说这里打工挣钱多,就来了。”老头说道:“这饭店招工倒是常有,工钱也不少给,就是怕您做不长久。”“哦?”“这饭店听我爷爷的爷爷说,是赵财神公明所开,由她千金赵小姐经营,入店做工的话,女的还好,男的基本累到没命,简单说吧,男的当牲口使唤。”我强笑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既然来的,就不怕,这两天招啥岗位,你知道不?”老头摇摇头道:“店门口有告示的。”
赵小姐坐在大班椅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点了点头,表示通过,扔过一张合同,我按完手印,一个领班便带我去了仓库,然后是厨房,最后是洗手间,这三个都是我工作的地方。现在我没有退路了,怪只怪我招工启示没认真看,就来应聘了,启示上写招一名仓管员兼卫生监督员,包吃包住,五险一金,做五休一,还有一岗位是马车驾驶员,我没驾照,就报了仓管员兼卫生监督员,没想到就是洗厕所的。还得洗菜洗碗,还得仓库搬货,做五休一的意思是,做五个月,休一天。
虽然这些对计划来说并不重要,但我过上一段悲惨的日子是不可避免了。赵小姐我第一次见她时,感觉她是个僵尸,虽然妆化得很美,但没有丝毫的女人气息,或者说没有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