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位女宰相的话中意思,已经说得很明确,我们要不就留在这里,要不离城便会被老鼠精捉去。我偷偷看了下大师兄的表情,他倒是一脸的无所谓,师父虽然表面上也显得很害怕,不过我知道他是是完全了解猴哥和我们的本领,就算鼠王在城外山中,那又如何?只是女儿国的上上下下会怕得要命,我只是纳闷她们现在是靠什么挡得住老鼠精的骚扰,难不成老鼠精也是个女的?只对男人下手,与她们倒相安无事,这可不大像妖怪的作风。猴哥可能不大喜欢这种场合谈话一直不大说话,我只好将心中疑问自已讲出来,我向宰相问道:“大人,这一般来说妖怪总是为害人间,为何这女儿国中看起来倒是太平安康,似乎也没什么受妖怪影响,难道你的祖上施了什么法术至今有效?”宰相没有搭理我的话,只顾低头品苟,冯婉儿道:“大人另一个身份是护国**师,大人传承家族之神功,若妖怪前来,至少能打个平手,久而久之也倒相安无事。不过,一有男子在国中出现,这妖怪便不肯放过,派飞鼠来刺探消息,再设计掳走,防不胜防。”我说道:“那有宰相这般本领,倒也是不幸中之大幸。”听了这话,宰相才微微一笑道:“雕虫小技而已,说来也惭愧,虽此妖不敢大举进攻吾皇国土,但每年我们也得给它们献上四季瓜果,五牲六畜,以示友好。”师父插话道:“这样也不错,舍点小财物求个安康,划得来的。”
冯婉儿又开始帮我们添水加茶,猴哥冷笑道:”若真有这般本领,这么多年也没灭了此妖,还得献礼讨好,直接说打不过不就得了。“宰相听罢此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冯婉儿一时也没法接猴哥的话,帮宰相解围,偷偷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的意思我很明白,我想了想说道:“大师兄,这女儿国皆是凡夫俗子,能在宰相大人的带领上抗妖护国,已属壮举,大家都不容易,耻笑是过份了。”师父也觉得气氛难堪,见我开口缓和,也跟着附和道:“沙僧所言极是,换位思考下,这要是拼杀起来,受苦的也是国中百姓,毕竟对方是妖怪。”猴哥又笑道:“宰相大人,敢问你姥姥的姥姥修的是哪派仙术?”宰相这时已面有愠色,但没有跟猴哥针锋相对,只顾低头品茗,师父道:“你这猴头过份了啊,再说什么姥姥的姥姥,人家刚才讲了,那是奶奶的奶奶。姥姥。”猴哥道:“姥姥。”我插话道:“师父说得对,是奶奶。”猴哥看了我一眼道:“姥姥,哪来的奶奶。”师父急道:“嘿,你这死猴子,明明说的是奶奶,你姥姥的。”“你姥姥。”“你姥姥。”“你姥姥。”冯婉儿急道:“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别争了。”猴哥举着一只手说道:“停,好吧,以你们的智商,这问题不必再谈了,姥姥。”宰相依旧还是低头端着茶杯,见我们吵得凶,突然抬头望着大师兄说道:“这位孙长老说得对,是姥姥。谢谢你,纠正了一个我们国内一直世代相传的借误。”猴哥得瑟的环视了一眼我们,说道:“明白就好。”我想了一会,的确是这样,女儿国没有爷爷哪来的奶奶,只有姥姥。
告别宰相,我们往八戒病房走去,这些天我们的活动范围小得可怜,医院外门都没出去过,整天在这里打转,冯婉儿走在第一个,又是门也不敲,直接推开八戒房门,我们跟着一拥而进。不该看到的景像,偏又让我们看到。八戒正搂着钟情站在窗台边,身形一高一低,俩人正嘴对嘴站着,猛的见我们进来,钟情一把推开八戒,退到一边,我看她双眼还红红的,八戒没有反应,整个人还是保持这款姿势,只有眼珠在转来转去,估计这猪脑子在高速运转,他得解释刚才的情形。冯婉儿厉声道:“你们俩在干什么?”说罢,眼睛狠狠盯着钟情,看样子钟情的确是怕她怕得要命,刚才挣开八戒我想倒不是钟情害羞,而是怕冯婉儿责怪,冯婉儿是随时有调开她的权力。八戒眨了眨眼说道:“嗯,各位,刚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猴哥笑道:“编,慢慢编。”八戒拍了猴哥一眼,身形恢复正常,说道:“你们进来前,钟情她眼里进了沙子,我拉她到窗台,也是借点亮光,想帮她把沙子吹出来。可巧了,你们就进来了。””师父说道:“好了,好了,你身体尚在病中,有的事不适合,就别乱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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