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手了。猴哥指着八戒说道:“哦,哦,哦!”钟情连忙松开八戒的手,退到一边,我感觉她倒不是害羞,而是怕冯婉儿骂她,我突然想到女儿国的人,也许本来就没有害羞的概念,有男有女,阴阳调合,才会有害羞,全是女的或全是男的,就不可能为这些男女之事害羞,这倒能解释为什么我进冯婉儿房间时,她穿得那么少,真的是我想多了,抚拍我的手,也许就是一种自然举动,我却按大唐的思维来判断,看来在这里把妹,得直来直去,像八戒那样成功率会高些。
八戒见我们围着他看,说道:“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刚才是她为我削萍果不小心手划到了,我只是帮她看一下。”冯婉儿厉声向钟情问道:“是这样吗?”钟情赶紧点了点头。冯婉儿道:“不要做护士工作以外的事,明白?”钟情又点点头,我看她也怪可怜的,穿着一身新换的护士服,戴顶护士巾,脸红红的,很是娇媚可爱,跟冯婉儿相比,她纤细很多,身材也不如冯婉儿诱人,难道这猪喜欢这款了?我记得嫦娥不是这款的,嫦娥是成熟火辣,钟情有点接近白晶晶这款。我正在那胡思乱想,冯婉儿喝道:“病人睡觉时间到了,无关人员都出去。”钟情望着八戒道:“我也要走吗?”“你不用,你下班时间还没到,但你记住,如果我再进来,你们有什么别的动作,别怪我不客气,我能调你来,也能让你走。”八戒喃喃道:“干嘛这么凶,真是的,病人情绪不好,病情会恶化的。”我说道:“按时休息也是为你好。”八戒突然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我,按平时,我的确是很少插话的,师父都没开口,我说个什么劲。冯婉儿领着我们出了病房,刚到门口,她又回头喊道:“记住,不准锁门。”钟情使劲点了点头,说了声慢走。
我们跟冯婉儿道了晚安,各回各房。一进房猴哥便嚷道:“见了鬼了,这才几点,电视没个电视,外面又不能走,怎么睡?”师父也嚷道:“就是,什么世道?善了个哉的。”我默默的拿起拖鞋,毛巾,叨了根烟,到浴室里去洗澡,现在这俩货是一国的,最好别去惹他们。洗完澡,攥着刮胡刀,望着镜子里的我,左看右看,我也不像是被人叫沙爷爷的样子,虽然不是很帅,但我觉得自已还是很有男人味的,蓄了这么些年的胡子,一直是我的形像标记。为了让她对我多些好感,就要真的刮掉它?白天决定的事,晚上在镜子前我开始犹豫起来。猴哥在外面尖声叫道:“里面的,洗完了没?尼马,快两个时辰了,你是一根根洗毛呢?”我答道:“就好了。”我果断放下刮胡刀,不,我不能为她去作一些没必要的改变,可这真的没必要吗?
猴哥尖声又叫道:“大哥,忍尿会忍出病的。”我把浴室门一打开,猴哥便闪电般的冲了进来,然后又直挺挺的站在我身后,我问道:“你不是急着要尿尿吗?还不去?”猴哥道:“来不及了,帮我拿下换洗衣裤,谢谢。”我实在不敢笑出声,只好出去帮他拿了衣裤丢给他,让他慢慢去洗澡。师父一脸好奇望着我说:“你好像很想笑,说来听听。”我摇了摇头,这事儿不能跟这秃驴讲,猴哥心眼比较小,喜欢人家宣传他的光荣事迹,尿裤子的事说了估计要跟我翻脸。我只得把话题转到八戒身上,我问师父道:“你说现在那钟情她还在八戒房里吗?”师父说道:“在又如何?又不会有什么事。”我说道:“以八戒的德性,这孤男寡女相处一室,你当他柳下惠不成?”师父大笑道:“他现在跟太监没两样,哈哈。”然后就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我这才明白他的意思,只好为八戒叹了口气,希望他自尊自爱,不然伤口会崩掉。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还挺急促,是冯婉儿的声音,我赶紧一个箭步去开门,只见她站在门口说道:“刚接到通知,提醒你们一下。晚上如果房间里有看到老鼠,一定要马上向我报告,不管什么时间,一定要报告。”我说道:“你们女人怕的东西,我们又无所谓,一路什么没见过,还怕老鼠。”冯婉儿正色道:“这是当朝宰相的紧急通知,不要当儿戏。”我还是不大明白,她这么急赶来,就为说这么件屁大的事?
她临走时,回头说道:“我不想吓你们,城外有老鼠精,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