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听我解释。”师父冲扑过来的大汉们喊道。镇元子手一挥,大汉们停下了脚步,但还是保持战斗姿态。师父说:“是这样的,好吧,我承认是我对徒弟管束不力,而且用暴力也不解决不了问题,东西我们还给你,你手下的医药费,打坏的果树,该赔多少钱,我来赔。”我一听心里就不高兴,什么叫管束不力,搞得好像是我们三师兄弟非要去抢去打不可。把月牙铲一搁,我缓缓坐在箱子上,刚才那股拼命的劲头突然消失了,八戒也挨着我坐下,悟空耸耸肩,看了我俩一眼。
镇元子冷笑道:“几个穷和尚活腻歪了,你这秃驴要是有钱买吃的,大清早跑到我公司要什么饭?给我打。”师父赶忙连退几步,又喊道:“等一下,等一下,是这样的,钱不是事儿。”说着把手伸到内裤里掏了半天,镇元子往后一退,喊道:“小心暗器”
师父慢慢的拿出一张卡来:“大唐工行卡,多少钱你开个价,不是我没钱,这荒山野岭的,也没有台atm机。我上哪取去?你们跟我回长安取钱,ok?”
镇元子说:“信你一回。”回头跟一手下耳语一会儿。大师兄悄悄的问我:“这秃驴真的有钱?”我低声说:“不可能,再说,要他钱不如要他命。他收了马栏山电视台的红包,有分过给我们吗?”八戒瞪大了双眼:“啥?还有这事儿?”我竖了下手指在嘴边:“嘘.....回长安就好办了,他是李世民的兄弟,谁能把他怎样。”
只见镇元子去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拿着个东西,递到师父面前说道:“移动pos机,一百万两果子钱,五十万两医药费,共一百五十万,刷吧。到时别再跟我说什么密码想不起了。快刷,秃驴。”
移动pos机,我看呆了,师父这回在劫难逃,我闭上了双眼,八戒双手合十,悟空说道:“都是人才呀,我们太嫩了。爱乍乍滴吧。”说完冲师父喊了声“师父,刷卡不够,跟我们说下,差个百十两我们帮你凑凑吧。”
刷卡时为零。
大汉们默默的围住了师父,我们也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师父大叫一声:“不要打脸。”然后,就传了不断的,相当有节奏的打击乐声音,膨膨叭叭,辟里叭啦。我想此时师父应当是捂着脸抱着头,在人堆里滚来滚去。只听师父还在喊:“悟空救我,八戒救我,沙僧..”我想我应当做些什么,再打下去师父可能就挂了。
我转身抄起了月牙铲,缓缓起身。我做了个决定--拼了。虽然我和师父目前只是工作关系,也谈不上建立多少感情,而且这秃驴人品也属于中下款,但我不能听凭他为了几个果果被人打死,毕竟果果我也吃了。
我大喝一声:“住手。”抡起牙月铲就冲到人堆里,记得当时我铲倒了一个大汉,随即我的后背和头也挨了几下重击,不幸的是,有人一脚踹中了我的蛋蛋,然后我只好蜷缩在师父身边,实在是站不起来了,蛋疼不是一种忧伤,那是真的好疼。
不知晕迷了多久,当我睁开眼时,有双温暖的手正捧着我的脸,在模糊的视线里,我认清那是猪八戒,他正冲我嘴凑来他的大嘴,我尖叫一声“啊。”二师兄停了一下,温柔的说:“冷静,冷静,人工呼吸需要你的配合。来,躺好。”我忍着浑身剧痛,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八戒,迅即扶在一棵树上呕吐起来。
八戒追了过来,一边帮我捶背,一边说道:“你这样,让我如何帮你做人工呼吸?”我擦了擦嘴,靠在树干上,上气不接下气问道:“你还没帮我做人工呼吸,是吗?”八戒诚恳的点点头说:“是的,就算你吐了,我也会帮你做。”我松了口气,好险。我装着步履轻松,伸了伸筋骨,远远的离着八戒说道:“没事了,我这人经打,多大的事儿。”八戒说:“那就好,那就好,师父刚才好险,要不是我及时帮他....”
“不要再说了”师父叫道。他正盘腿坐靠在一棵大树下,想一阵,吐一阵。吐一阵,想一阵。毕竟这世界上能经得起八戒人工呼吸的男人还没出世。
那四十来位黑衣大汉手拿着家伙,呆呆的站在我们百步开外。我神志还没完全恢复,醒来又被八戒吓得半死,不明白刚才我晕迷时发生了什么?一切显得有些怪异。
只听猴哥大喊,“统统退后,放下刀棍,双手抱头。”我看到猴哥在前方不远处,正死死压着身下的镇元子,一只手臂勒着他脖子,一只手拿着金箍棒。我好像明白发生什么了。
“退后,退后,放下武器。”镇元子凄惨的叫着,由于被猴哥压着,身子趴着,脖子又被勒上,这声音听起来特别怪。
“快点,我数三,二,一,再不放下,我一棒把你们老板脑浆敲出来。”大师兄这一喊,叮叮当当黑衣大汉的刀棍扔了一地,抱着头又退开了十几步。
夕阳正在山的那边渐渐落下,余辉洒在大师兄的身上,使他看起来像一尊金像,像个神。
师父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一瘸一拐向镇元子走去。大师兄还是死死压着他,师父低头望着镇元子,又慢慢蹲下对他说:“施主,冤家宜解不宜结,你看这事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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