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
可他又不能背着她,会压到肚子里的宝贝……
渠凤池不再多想,直接起身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穿的衬衫裙,不到膝盖的长度,他抱起她的时候,甚至贴心的理了一下她的裙摆,没有直接接触到她的腿……
“别……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可以的……”
掌珠没料到他会这样,四周人来人往的,至少都是脸熟的邻居,被人看到了,以后怎么说得清……
渠凤池却面不改色:“你受伤了,我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能坐视不理,何况,我们难道不算朋友吗?”
他的眼睛干干净净,不躲闪,却衬得她那么狭隘。
掌珠没有说话。
回了公寓,她被渠凤池安置在沙发上,坐着不许动,他却开始忙碌了起来。
灯光亮起来,橘色的光芒把房间铺满,渠凤池不太擅长做饭,但简单的沙拉或者炒饭还是可以做的不错,掌珠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那么高大干净的一个男人,却要在她小的转身都困难的厨房里为她忙碌着。
她不怕一个人孤独,不怕一个人吃苦,可她却有些害怕,在一个人无助流离的时候,有人温暖了她。
这样的入侵会让人难以抗拒,可她想,她这一辈子有了肚子里的宝贝,她再不会与其他男人有任何牵连了。
如果只是朋友,他真的这样想,那就最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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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
傅城风尘仆仆从意大利回国,已经过去近一个月的时间。
他原本一直在国外调查八年前屹然的惨案,但却忽然在一个月前接到了傅竟行的电话,要他立刻回国。
傅城的父亲曾是美国FBI的特工,他自小耳濡目染,对于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真相向来擅长,也是因此,他回国一个月,事情就有了飞速的进展。
西京酒店的监控视频被人彻底抹去,傅城却不知怎样从监控森严的聂家花月山房外得到了四个半月前那一日清晨的影像记录。
傅竟行反复看着那短短只有不到十秒钟的视频。
画面上的那个人,那个影子,就算是化成了灰,他也认识。
清晨六点钟匆匆归家的聂家三小姐,昨日下午三点开始就未曾出过门的聂家二小姐。
这一切,已经再没有疑问。
他终于彻底明白,为何那一日去聂家提亲,她会打扮的那样夺目耀眼……
是他错认了人,他承认,他最初心里没有惦记的人,他觉得是谁都好,那一夜的记忆又那样……刻骨,所以他才愿意谈及婚姻之事。
但是聂明蓉那样疼她,他错认了,她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