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原来,这青年正是严家的嫡枝长孙严承悦是也。
“劳大娘子挂念了。”严承悦笑笑:“非是承悦小人,正好碰到大娘子,怕大娘子吃亏,便跟随保护一程,还请大娘子见谅。”
这话倒也实在,李鸾儿也能瞧出严承悦和他身后跟的那俩人没啥坏心眼,便点点头:“那我可要多谢了,时候不早了,家中兄长妹妹等着呢,我先告辞了。”
说完,李鸾儿急急忙忙便走。
她前脚一走,严承悦便指挥严一严二抬着他往山下走去。
没一会儿功夫,严承悦便追上李鸾儿:“大娘子这些时日没有打猎么?我们府上的野味倒是少了许多,让承憬很是没有胃口。”
李鸾儿回头看他一眼:“大公子这话可就奇了怪了,这凤凰城里卖野味的可不只我一人,除了我,难道您府上就不吃野味了么?”
严承悦苦笑着摸摸鼻子:“实在是大娘子打的野味与别的不一样。”
这明显的说谎节奏,只是李鸾儿以后再有了什么野物还是想卖给严家的,倒不方便揭穿他:“这几日家中有事,确实没有再上山,再者,春深日重,山上的野物正是繁殖交配之时,倒也不适合再祸害它们,且歇歇,再过些时日再上山吧。”
一句话,搞的严承悦咳了好几声,憋的脸蛋通红,便是耳根子也红了。
就是严一严二脸色也有些不好。
这,这李大娘子着实是太过爽利了,哪有她这样的,一个大娘子在三个大男人面前毫不知羞的说什么交配,太过羞人了吧。
只是,三个大男人羞恼不已,李鸾儿这个小女子却丝毫不觉:“严大公子这是怎么了?呛着了么,我这里还有些黄酒,不如你先喝上一口冲冲。”
说着话,李鸾儿递上一个小瓷瓶,眼巴巴的看着严承悦。
严承悦满脸的尴尬,笑了一声,接过瓷瓶就着瓶口喝了一大口,喝完了轻舒一口气:“这酒着实不错。”
李鸾儿一听笑了:“真好啊,我喝着也好,公子如果觉得不错的话,等再酿了新的,我送公子一些。”
李鸾儿心说严家家大业大,她送了酒去,他们怎好意思白要,到时候不给红包,恐怕回礼也不会少的,正好她这段时间不方便上山,卖酒与严家,倒也是一项不错的收入。
“那我先谢过娘子了。”严承悦一听,心头一阵欢喜:“再有了大娘子且送去就成,直接找周管事,说是我要的便行了。”
李鸾儿一听,立刻笑的眉花眼花,把那瓷瓶硬塞给严承悦:“那这个你先收着,我该回了,先走了,严公子,我们回头再见。”
她走了两步,回头又瞅瞅严承悦,脸笑的像一朵花似的,看着严承悦那简直就不是一个人,那完全的金光闪闪的金元宝呢。
等李鸾儿走出老远,严承悦还有些回不过神,刚才,他竟是被这李大娘子的笑眩花了眼,那笑容,当真是……美不胜收啊,再摸摸手中攥着的瓷瓶,严承悦低头浅笑,似乎,这个李大娘子越发的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