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睡得很不踏实,梦里老有双冷冰冰的眼睛在盯着我。我跑啊跑,始终无法摆脱这个梦魇,一下子惊醒过来。
睁眼一看,果然有双几乎没有温度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琉璃忙坐起来试图下*行礼,却被他一把按住,他轻拭我额上的汗珠:“做恶梦了吗?”
琉璃轻轻点了点头,不想多说什么。今天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的。况且,自己早就猜到翡翠是他的人。银铄土那一摔,也不知道有没有真把她摔晕了。如果没有,那她跟银铄土的每一句话,他都清清楚楚。
如此一来,他肯定便知道了自己跟三王爷根本就没有一丝一缕的私情。
他探究得看了她好一会,忽然说:“待会来上书房伺候笔墨吧!”
“啊?”琉璃惊诧得望向他,银冷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怎么,不愿意?”
琉璃压抑住心中的好奇和疑问:“臣妾不敢!”看来,自己并没有猜错,他相信自己了。
银冷冽的上书房里陈设很简单,主位处是一张大大的案桌,上面堆满了奏折,可以想象这个年轻有为的皇帝每天的辛劳。
靠墙处就是四排大大的书架,上面琳琅满目的是各种古今典籍。
琉璃对着这些书籍痴痴发了会呆,听说银冷冽从小聪颖伶俐,十三岁那年就将御书房的书差不多背得滚瓜烂熟。
正是因为他超脱常人的聪慧,先皇才舍弃立当时*惯后宫的祁贵妃的儿子银铄土转而立银冷冽为太子。
听说,银冷冽的母亲在当时并不受*,当时还是小孩子的银冷冽花了多少工夫才能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最终登上那个位置?还有,太后娘娘那样的性格,怎么会帮祁贵妃养了那么多年的儿子!?真是奇哉!
“咳!”银冷冽的咳声打断了琉璃的冥思,她这才想起自己来此的主要目的,忙走向早在案桌旁正襟危坐的银冷冽。轻轻挽起衣袖,露出一截如玉的皓腕。往砚台中加入少许清水,正准备去拿墨却被银冷冽捉住手腕。
他用微茧的拇指指腹轻轻在自己手腕内侧打滑,酥酥痒痒的感觉传来时她不禁颤了一下,下意识得缩回了手。
银冷冽好笑得看了她一眼,轻轻松开了她的手,见她只是傻站着不动,又好心的将一截松烟墨塞在她手里。安琉璃这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得低下头专心致志得磨墨。
“如果你面对一头饥饿的狗,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什么?”正在批阅奏折的银冷冽忽然发问。
琉璃沉吟了一下,斟词酌句得说:“给它最想要的骨头,得到骨头后这头恶狗就会变成一条温顺的狗了。”
银冷冽停下手里的动作,高深莫测得看着她:“原本朕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朕现在改变主意了。”
见琉璃诧异得看着他,他勾起了嘴角:“因为,朕也开始对这块骨头感兴趣了!”
琉璃心中忽然一动,他这是在暗示自己和他以及银铄土之间的关系吗?
琉璃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也许是皇上多虑了,也许这条狗并不是对这块骨头感兴趣,而是觉得好玩而已。”
银冷冽淡淡一笑:“朕非常了解这头狗的性子,越是想要的东西就越表现的不在乎。朕只要稍稍试探就能知道他到底在乎什么了。”银冷冽沉吟了一下:“听说,今天早上三皇弟去你寝宫了?”
果然如此,琉璃装作一惊:“皇上?”
他眼底里是一片看不出喜怒地黑色:“朕听说你们吵得很凶,是吗?”
琉璃微微点了点头,用很坚定地语气说:“对于从前的事,臣妾也不多加解释了。臣妾只知道,臣妾现在是陛下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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