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轻的了。”
他这是,在威胁自己?
若是自己再胡搅蛮缠,他便不只是剁手这么简单?
罗煞心中忽生一股狠意,自己好端端干活,竟碰上这样一位瘟神!
“殿下凭什么就认准了我对你那玉佩心怀觊觎?难道殿下有窥心之术,小民心中想什么,您也猜得出来?”
“哼!”
男子一声轻哼,拈起腰间的玉佩,指着上面一痕黑印,道:“方才你没能扯下它,你手上的黑泥却留了点在上面。证据确凿,我看你还怎么狡辩!”
罗煞咬牙,那玉佩之上确是有自己的爪印!
哼,爪印就爪印,谁怕谁!
“启禀殿下,爪印之事小民自有解释。方才我靠近你之时,发现您那玉佩之上落了一只放屁虫,小民想那么精贵的东西怎么能让放屁虫给污了?于是便好心伸手,将那放屁虫赶跑了,因而留下了黑印。殿下明鉴,小民一心为了殿下,殿下万不可错怪了小民!”
罗煞铿然有力地说着,语速极快音量极大,如一串炸雷响在众人耳畔。众人晕了晕,放屁虫?好吧……
“你放屁!”
正当众人被罗煞的话弄得晕乎之时,忽地一声娇斥,蓦地自锦衣男子身畔响起。
众人一看,原来是那位晚照姑娘,一张娇颜气得绯红一片,自锦衣男身侧翩然而出,玫红裙裳旋转若蝶,两步走到罗煞身前,指着她便厉声道:“狂妄贱民,胡言乱语!”
罗煞被指了鼻子骂,表情却不变。她知道自己的命捏在谁手里,这女人骂得再响,也不过是那瘟神身边的一条贵宾犬,叫得骂得,生杀不得。
锦衣男眉一皱,他身边立即有人步出,将那晚照给拉了下去。
罗煞望着那晚照被拉下去前不甘的表情,心中了然。这女人太不懂事,她以为顺着堂堂晋王的意思,将她骂上一顿便可得男人欢心了?
真是蠢女人,那瘟神给她的位置只是在身侧,如今她竟擅自走到他面前指手画脚,怎能不让他厌恶?
罗煞抬眼望着锦衣男眼底的不屑,心中暗叹,这晋王,果真凉薄。方才还抱着人家你侬我侬,如今说翻脸就翻脸,半分情面都不留。
罗煞心中揪紧,他对待自己的女人都这般冷漠,更何况是得罪了他的自己?
果然下一刻,罗煞便听到锦衣男轻轻缓缓地道:“天子脚下,皇城之内,亲王驾前,你偷盗在前,狡辩在后,胡言乱语,不知悔改。本王砍你一双手,看来是错的。本王,该砍你那颗——脑袋。”
话音一落,手一挥,飞羽会意,手一翻一把将罗煞的脑袋按在地上,雪亮大刀再次扬起。
罗煞心跳如擂鼓,拼力要从地上爬起,可飞羽武功卓绝,她拼尽全力也动不得一分。牙齿紧紧咬上嘴唇,殷红的血自唇边低落。手指狠狠抠住青石地,指甲应声而断。
“刷!”地一声,大刀凌空劈下!
罗煞猛地闭眼,穿到异世七日,一刀被砍死。
老天爷,你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