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对楠楠落笔的前一行里,我身边的哥们们才刚刚知道我的心里还埋着这样一段谈不上是感情的感情。
我对楠楠的好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就算是和我走得最近的常有理先生,也不知道这件事。
就连少爷那样精明的人,甚至都会在私下里向我对质,楠楠是谁?我的回答是:李琛的《窗外》。
第二次见面时,少爷告诉我说,那天晚上在被窝里他重复着听这首老歌,听了无数遍都没有觉得厌倦。
楠楠给我的一直就是这种感觉。我说。
积压多年的情感,如果不释放一下的话,憋在心里还不憋不病来。
至于是什么病?不用明说了吧!
我想,你也应该懂这种感受吧?难道曾经的你就没有像我一样,傻傻地关注过一个女孩吗?
当你凭着一股热血,执三尺剑,单枪匹马杀入红尘之时,你的背后就没有过一个值得你在一败涂地的时候可以让你想一想,给你一点安慰的女孩吗?
我是幸运的,因为我可以在我的日记里,肆无忌惮,不知羞耻地大声说一句:楠楠,我对你一厢情愿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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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5月2日,早晨六点半。
我穿着依依送我那身玄青色中山装,骑着王有才的二五零摩托杀到职工宿舍楼下时,雪姐已经在院子里等我了。
雪姐扎了一个漂亮的马尾辫,眉宇间涂着浅红色的眼影。一身红色的紧身赛车服,突出了**的曲线。黑色的护膝,护腕,护胸皮革更显得衣装别样。手上戴着露指的皮手套,脚上是一双黑色的球鞋。靠在一辆粉色的雅马哈趴赛边,右手拍在大肚的油箱上,左手抱着一个红色的头盔。
“潘儿,你还没有见过我的车吧!瞧瞧怎么样?”雪姐问。
我也说呢,菲菲二十出头都开着奥迪,像雪姐这样的大姐大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交通工具呢。
“让我骑二五零可以,跑车型的摩托骑不了。”我笑了笑,“不过,比我的电动车强多了。”
“一万三从广东发回来的,我都骑三年多了。我一个人骑着摩托去过五台山,我的qq相册里还有在山下的留影呢!”雪姐笑着说。
“雪姐还有这个喜好?挺符合你性格的。”我说。
“我从小就有骑着单车周游世界的梦想,只是家庭条件不允许。如果有一天要回四川老家的话,我会选择骑着摩托回家,我总是有这样一种历险的冲动。”雪姐将头盔举在胸前说。
“还回四川呢!出不了山西就爆缸了。”我笑着说。
“潘儿,我们出发吧!”雪姐翻身骑上了车座。
“走吧!”我应了一声。
之后,我们各自点了火,向狮子山奔驰而去。
雪姐的趴赛就像一阵风似的,钻街绕巷,一掠而过。只是在拐弯时放慢一下速度,拐了弯后还会有一个漂亮的冲刺动作。
二十分钟后,我到达山下的路口时,雪姐已经在拐弯处等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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