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想好了再回答我吗?”她锁着眉。
“根本不用去想,更谈不上好与不好的概念,我刚才的回答就是终极的答案。”我很坚决,很果断地说。
“好吧!”这句话的语气却变得很可怜,很惹人心疼的节奏,同时也松开了我。
“我一无所有,我不明白你这样跟着我图了什么?”我问。
菲菲的兴致来了:“你不觉得勾搭闺蜜的老公是一件很刺激,很有探险滋味的尝试吗?”
这是什么不正之风,我没兴趣。
“作为一个女人,尤其是我这样的女人在追求一个男人的时候,是不能太过煽情,太过撒娇的。我也怕你会说我无耻,说我下贱。”为什么纸张上记载着的善意句子,从菲菲嘴里念出来之后,就变了味呢?之后,便听到她离去的脚步声,开门与关门的声音都很轻,临走时,还客气地说了句:“潘哥哥,我真的走了。”
“走吧!”快滚吧!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
如果是雪姐叫我和她走的话,我二话不说就跟着去了,深更半夜的正愁还没地方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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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暂且分开一段时间会好一些,再次见面重提这个问题时,她的态度或许会有所转变。
4月7日,我便到瓦山煤矿上班去了。
这一次,一直关到我27号才出来,中途一天假没休。
这里的同胞们天天和煤碳打交道,有家不能回,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拼死拼活的干,就是为了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坐着早晨九点的班车,下午两点多就到了市区。下车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依依打电话,二十天没有见面了,好想她。结果,手机是关机。
瓦山那边打个电话还要站在屋顶上才能有一格的信号,以前也打过电话也有关机的情况,总以为是信号不好。发了问候短信,也不知道她收到了没有。
我并没有先回家,直接去的她们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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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潘儿呀,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你总归是来了。”
“依依在吗?”
“就算依依走了,你也可以来这里的。进来吧,屋里说。”
好像我一百年没有见过面,又死而复生似的,雪姐满面春光,热情奔放地将那扇房门与她的开肩睡衣都敞得很开。
“潘儿,你不是有这里的门卡吗?直接进来就行了,还敲什么门呢?别怕,这里没有**,姐妹们不会介意的。”雪姐够客气。
我浅笑。刚走进玄关,雪姐便急忙将沙发上一堆没洗的衣裤裹起搁到了暗处的一条板凳上,谦和地说:“瞧这些姐妹内衣内库到处扔,连一个坐的地方也没有。”
我亟不可待,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左边的屋门。
屋里有三个姐妹,一个在睡觉,一个穿着睡衣守着桌子玩电脑。
莉莉上身穿着文胸坐在床上正准备脱下裤子,我推开门后,她只是瞅了我一眼,没有尖叫,也没有轰我,很从容地一边将牛仔裤脱了下去,一边笑着对我说:“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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