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依依,我又一次伤害到了你。”伤害了她的同时,也在伤害我自己。
她从我的座位这里夺走了衣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东西我拿走了,饭钱你想结就结吧!从今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依依,你可以骂我,打我也可以,但是,绝情的话可以不说吗?”被伤到心了。
“懒得理你!”话罢,向门外走去。
和一个小姐处对象真是麻烦啊!如果是良家妇女的话,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离谱的事情。
“依依,你冷静一下好不好。”急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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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3月27日,晚,七点半。
下午接到雪姐的电话,说要请我吃晚饭,说好八点在桃河桥口,不见不散。
雪姐刚刚下套把陈旭关进去,别把我给太监了。
雪姐一向很敬业,也是众姐妹里的领军人物。她这种领导地位和鸡头,老鸨是两种性质。
白色吊带,超大耳环,黑丝长腿高跟鞋,这是雪姐惯常的装束。
脸上总是涂着浓浓的接近于白骨精一样的胭脂,像动漫人物一样的爆炸发型,削得很尖又涂着各种颜色的指甲,三只手指拎着手提包,包底磨着地板走路,叼着一只女烟斜着眼瞅男人,这些已经成为了雪姐的招牌动作。
“老板,想睡我吗?给钱就行。”
“滚开,别摸我咪咪。”
“臭男人,只脱裤子不行啊,非要全脱,老娘不伺候了。”
……
雪姐一直都是以这样的口气存活在我的印象里。
“潘儿——”这声细腻的呼唤,让我想起了在职高念书时送初恋女孩回家牵手时的回忆,接着又是一声温存的问候,“等了很久吗?”
我欣然地回过了头,眼前这个女孩是雪姐吗?
脸庞仿佛只是用清水洗过一样,没有一点的脂粉,没有唇彩,没有眼睫毛。长发像农村女孩似的在脑后盘起,指甲剪得很短,没有涂指甲油。穿着一身灰色的休闲服,第一次见她穿旅游鞋。
虽然穿上了长裤,但是,走起路时,她的那双长腿还是那样的有形。
“雪——姐——,我——都不敢——认你了。”能不吃惊吗?
“我也很久没有感觉到过普通女人一样的生活节奏了。”素面朝天的样子很清纯。
“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吗?我作东。”吃饭是桥梁,有事谈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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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古城大街,巴蜀食府,二层。
一个6.3英寸超大屏幕的白色三星往餐桌上一搁,真的很有大姐大的气派。
“可以和你探讨一下敏感的话题吗?关于你和依依的。”小心翼翼地往我的碟子里夹了一只鱼块。
“随便喽!”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这样随便的。(双关语)
“像你这样积极向上的男生在现实生活中交个女朋友也不是不够格,为什么偏要——”我没有打断她,是她自己只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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