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他心里真的有了人,哪怕,还没发展到**的关系。
“漫漫,你别逼我,别逼我好吗?”蒋良走过来,用力的拥住我,他的表情,很痛苦。“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我的话,但是我告诉我没有对不起你,这是事实。我对她,只是怜惜,怜惜罢了。我觉得她一个姑娘家很不容易,很可怜,我只想照拂他,仅此而已。”
我没想到,蒋良这么快就承认心思已经动摇的事实。我的心,已经苍凉。
“你对她人怜惜,难道你忘了家里还有妻子吗?还有个为你生孩子为你怀孕的妻子吗?她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吗?”我不知道是不是太难过导致我的嗓子有点哽咽,我吼出来的时候,眼泪也滚了出来。“孩子都四个月了,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你马上就要做父亲了。我以为,你真的会对我好,会一心一意对我好,却不知道,你竟然会这样。”
我倒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滚出来。
他着急了,他蹲下来,抱着我的脚,他的头,搁在我的膝盖上,哀求我。“漫漫,我不应该心猿意马的,你原谅我,原谅我好吗?”
我感觉到他哭了,因为他的泪水滚下来,滚烫的已经打湿了我薄纱裙的膝盖。我懵了,我没想到,就连王娇爱的葬礼都没有哭的她,竟然会哭出来了。是为我哭?还是为那个女人?
我觉得很难受,拿了枕头蒙住自己的头,气的一抽一抽的。
“漫漫,原谅我,原谅我好不好?”蒋良一下一下的搓着我的膝盖,他的手上那么热,我也觉得难受。我们就那样,他蹲着,我躺着,各自悲伤。
过了很久,我听到我的声音,好像来自天界一样。我问他:“你为何对她怜惜?她是那种可怜兮兮的学生妹吗?”
蒋良摇摇头。
“她身世很惨?遇人不淑?所遇非人?上有恶毒的后妈,下有心思歹毒的妹妹?”我丢出我能想到的所有的韩剧女主角的绿茶婊的代名词,可是,每一个,蒋良都摇头。到底是因何可怜,到底是为什么让人怜惜,他也说不上来。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所有的怜惜,不过是源自于一副相貌,一双眼睛。所有压抑却又控制不住的爱意,不过是因为,对一个人太过痴情。他爱她,即使红颜薄命,同样亦至死不忘。那么他对我呢?呵,这就只能呵呵了!
“怜惜不是她对我阴毒的理由,你要知道,她送这个东西给我,打的是你的脸。”我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好像全身力气都被抽干,再也没法说出其他的计较的话来。不等他反应过来,我就走出门去,去了隔壁房间。一如从前我们每一次的冷战一样。
他在婆婆面前,还是那么怂,不敢拍门,只是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我却没有理会。我咬着嘴唇,不许自己吭声。
我暗暗决定,这一次,我再也不能心软了。
如果能保得住婚姻,我就为了我的孩子保全婚姻。
如果能这个婚姻不值得我稀罕,那我就为我自己,为我的孩子,争取最大的利益。
我深知,不管以后蒋良会不会悬崖勒马,不管我们会不会和好如初,第一次尝受痛失爱子的痛苦之后,我自己怎样都好,却再也不会让我的孩子有任何损失。
眼下,不管能不能过得下去,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努力的,收集证据。
第二天,我真的就没有上班。我本来就请了假,也不想去上班了。
婆婆一直以为我真的是跌了一跤所以在家休养,在家的这一天,对我无一不是嘘寒问暖的。一上午闲着没事干,去书房找书看,却看到蒋良那个一直上锁的抽屉,锁居然没有锁好,是开的。以前,我问过蒋良那是什么,他跟我说过是重要文件,我也相信了。现在,看着这个没有上锁的抽屉,我产生了无限好奇。
最终,我的好奇战胜了理智,我禁不住心里跳动的小九九,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个小匣子,什么都没有。
不过,匣子上了锁。
我全身的热血,又开始上涌,我觉得,看到匣子的时候,我脑中想象的不是重要文件,而是某些不得而知的秘密,我只知道,这个时候的我,又化身成了大内密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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